。”“白总经理,你在陈氏干了有十年了吧。”陈嘉屹捞起楠木桌上的打火机,漆黑的碎发垂在额前,修长的指尖有一搭没一搭的把玩着打火机,散漫中带着施压。白万融手抖了一下,说:“陈总记忆真好,的确有十年了。”早在之前,白万融就知道陈家出了个反骨,他以为陈嘉屹只会是个花天酒地的风流公子哥,现在一见,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年纪轻轻就坐上一把椅,用了几个月的时间把就把陈氏那些势力盘根错节的老古董给收入囊下,哪可能会是无所事事的草包。白万融心一凛,事无巨细的把那些事都给掏了底。说完,他用眼觑了眼座上的人。陈嘉屹还是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吊儿郎当的叼着支烟,侧脸轮廓如刀削般犀利,打火机嗑在实木桌的声音一声一声的打在白万融的心上。“患者家属安抚的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