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是不能了,不过……”他拉着调子,语气没个正行:“我旁边的漂亮妹妹倒是可以下去接你”。陈嘉屹笑了一下:“行,等着老子。”两人插科打诨完,陈嘉屹收了手机,冲林秘书道:“你打车回去,车费给你报销。”林秘书也听到了刚刚那通电话的内容,知道他们这帮公子哥的逍遥快活的夜生活要开始了。笑了笑,下车。他刚关上车门,那辆越野就像离弦的箭飙远了。他摇摇头。陈家这位祖宗真的是拿命去玩。……纸醉金迷的包厢充斥着一种奢靡绯丽的荒淫,人人沉醉其中。推开包间门,陈嘉屹一进去,代弋他们就兴冲冲的跟他打招呼。“屹哥来了”“好久不见了屹哥”“屹哥咱哥俩碰一个”。代弋举着酒杯要敬他。陈嘉屹扯了个笑,捞起个方口玻璃杯,虎口卡着杯子,倒了满满一杯伏特加。杯子砰的一声脆响,陈嘉屹仰着脖颈灌进喉咙里,白色浓稠的液体有一两滴顺着喉结往下,滑进衣襟半敞的锁骨,在迷离的灯光下显得性感勾人。“啧,今天穿的这么正式,人模狗样的还真可以啊。”周煜一手捏着酒杯,噙着笑开始损友。陈嘉屹唇角一勾,抬起冷白手腕拽下领带,解开衬衣的两颗扣子,露出一截冷白劲瘦的锁骨,侧脸线条流畅利落,整个人藏在灯光隐晦之处。他摸出支烟,拢火点上,吸了口,声音低沉:“我见到她了”。周煜终于知道今天这爷的古怪在哪了。陈嘉屹的所有反常只跟一个人有关。“你俩不是早就碰上了吗?,你今天搁这伤春悲秋干嘛呢?”周煜笑他:“还是碰见人家有新欢了,戳到你心巴了?”“戳?”陈嘉屹漫不经心的吐出口烟,语气慢悠悠的,却透着股志在必得的狂妄:“人是老子的,怎么戳都行。”“啧啧啧,你陈大少爷什么时候也开始吃回头草了?”“老子就爱吃她这个回头草”。陈嘉屹眯了眯眼,淡灰色的烟雾拂过他的挺鼻薄唇,模糊了他棱角分明的轮廓:“不行?”“行行行,怎么会不行,到时候兄弟就等着喝你的喜酒了。”周煜笑嘻嘻的挤了挤眼。“不好意思。”陈嘉屹把玩着打火机,淡淡道:“母单不行。”周煜:!??!“凭什么,歧视单身狗?”他拍桌抗议。“你确定你只是单身狗?”陈嘉屹慢悠悠的瞟了他一眼:“不是万年寡王,嗯?”周煜:……操!!!忙了一天的会展,晚上十点多,徐知苡才回到家。白色的浅口袜被女人脱下,露出一小截细嫩的脚踝,圆润饱满的脚趾,在白色吊灯下发着莹润的光,晃人眼球。小家伙平常一听见动静就会过来蹭她,今天没有,徐知苡把门钥匙放玄关的架子上,叫了声:“伽伽”。还是没动静……她有点慌,一边找一边叫伽伽的名字,但她把客厅里的各个角落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徐知苡趿拉着拖鞋找去卧室、浴室厨房那些地方,依然没看见伽伽的影子。就在她想下楼去看看的时候,从某个地方发出“咕咕”的声音。徐知苡转身往声源处走,在客厅的东南角的一个角落里,搁置着一个上了锁的小布箱。积年已久,小木箱浅绿色波点的表面已经落了不少粉尘,掩盖了小木箱原来的颜色。在看到它的那一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