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心的皱痕深如刀刻,紧闭的眼睫抑製不住地颤抖,他咬紧了牙关像是要碾碎自己一切的渴望。
仿佛从前的那些循规蹈矩算不上克制,眼前才是。
洛屿心疼了,用自己的鼻尖碰了碰他的鼻子,从鼻梁到鼻尖,对方的气息沉如浑浊的雨夜,满天都是压抑的阴云,却迟迟不能来一场痛快淋漓的降雨。
“你……晚上的戏不想拍了吗?”顾萧惟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