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把刀,刀上沾满了深色的液体,半干未干。
他脸上的表情从容而平和,半闭着眼睛,并没有低着头,而是缓慢地向着画室的方向走去。
每一步都很放松,而他握刀的姿势和拎着画笔的样子一样,没有任何的杀戮。
液体滴落在他的脚边,他没有穿鞋。
明明人在这里,却像是一具没有精神的空壳,被冥冥之中的某种力量操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