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感觉可能要有了。”
白小龙叹了口气，“感觉高翔的风格有点影响到其他几个人的状态，他就像个娘们一样磨磨唧唧的。”
方博然道：“小心被他的粉丝爆破。”
“诶，你刚刚是给程奇打电话了吗？他的情绪怎么样。”
“有点崩溃，他回去之后齐菲给他送了几件快递，说是粉丝们寄来的，打开一看全是刀片，还有纸扎的小人，这件事暂时不要告诉叶哥，我订了明天一早的飞机，我们赶回去吧。”
白小龙手一抖，手机摔落。
“他们有点过分了。”
“听浩浩的意思，程奇好像……”
话说到这里，方博然脸色很难看。
白小龙看着天花板，“不知道当时叶哥到底是怎么挺过来的，现在轮到我们了……我打职业之前也有想过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但是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被人喷会严重到这样的地步，其实那天看到那些评论的时候，我也想过退役，甚至我还想过转会到其他赛区的队伍，不是没有其他赛区的队伍联系我。”
那昏暗的灯光之下，两个人只能暗自神伤。
他们心中的痛，谁能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