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脱力,她方才被欲望牵着走,潮点快到了便越动越快,现在停下来后感觉累的喉头都有些疼,还有股血锈味。
她捂着胸口大口喘息着,咽了一下口水,嗓子都是干疼的,嗓子眼还发痒。
“嗬,嗬,嗬,额嗯嗬,嗬…”
鄂尔多连忙坐起身,“你怎么累成这样?”
胜衣没有说话,只能咽着口水摇摇头,然后从他挺立的阳根上缓缓退出,拉过被子躺在了一旁。
鄂尔多撑起身,摸着她的手臂,“你那么累还干嘛要动那么快,我还以为你只是有点累,没想到你的体质竟如此差。”
她喘着气,“我这身量又没你高大,我当然比你的体质差。”
“我总觉得,你有胡人的血。”
鄂尔多搂着她的腰,“我娘是胡人,她是胡部的公主,我爹是前大将军。”
胜衣有些惊讶,“怪不得你体质这么好,可是你怎么没去承父钵做将军?”
正气满满的大将军之子竟会如此偏颇阴戾,去做黑光下的爪牙。
“如果去做将军,我就不能留京,我不能留京,我就不能在京培养势力,我不能在京培养势力,我就杀不了他们。”
“我爹娘死的时候,那些亲朋好友没有一个真心实意哭的,他们都嫉妒爹娘受皇上赏识,嫉妒他们功高。”
“当时大将军职位空缺,那个贱蛆就被皇上指派上任,我在葬礼上还看到他笑了。”
“所以我就当着他的面,把他的家人全杀了。”
她发觉鄂尔多对谁都是很冷漠的态度,但对于在乎的人,就是异常的偏颇无理,甚至要为了他们背叛全世界。
鄂尔多发觉她不说话有些生气,环在胜衣腰上的手摇了摇她,“说话。”
胜衣回过身抱着他的腰,“我不是故意不说,我在想你当时的心情。”
“那个人是谁?”
鄂尔多很生气,“我爹的胞弟。”
他忽的意识到什么,怒气瞬间被点燃。
“什么人?他不配为人!你竟把他称为人?”
胜衣连忙说道:“不是,我的意思是…”
他拿掉腰间的手就起身穿里衣,胜衣连忙抱着他,“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用蛆叫他脏了嘴,他是贱畜贱俘,不是人,别生气。”
鄂尔多垂眸冷冷看着她的脸,他气的呼吸有些起伏。
她连忙补充道:“他这样的东西活着就够恶心了,死了还脏嘴,太便宜他了,我是这个意思。”
“如果我当时和你认识的话,我肯定会和你一起折磨他的,让他想死也死不了。”
听到这话,鄂尔多心情才好些,又躺了回去。
胜衣搂着他的腰,“我一时说错话了,我不会再给这些畜生们抬份了。”
他的心里还是有些生气,“我看你这会力气很足。”
说罢便起身趴在了胜衣的胸前,舔咬还吮吸她的小点。
胜衣有些不敢说话,他咬的有些疼,像故意的。
鄂尔多一把将被子掀开,翻身躺了回去,“坐上去动。”
她起身又坐回鄂尔多的身上继续扭动。
“动快点。”
胜衣加快动作。
“再快点。”
胜衣又加快动作。
“动的大一点。”
她扶上了床边,幅度又大又快速的上下挺动。
鄂尔多几声闷哼,猛的顶着泄了出来。
胜衣想要坐起身,鄂尔多一把按着她的腰,“谁让你起来了?继续动。”
她有些为难,还喘着气,“我是真的没有力气了。”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心里化了一声叹息。
“睡吧。”
胜衣起身从他的阳根退出来,然后躺到了他旁边,还紧紧搂着他的腰,好像怕他走一般。
昨天他们到达直隶巡府的时候已是深夜了,她又折腾那么久,还是皇上中午派人叫她来吃饭,她才被喊醒。
胜衣梳洗完后坐在前厅桌前,她困的很,恨不得头栽桌子上。
她很烦睡觉被人吵醒,特别还是这种无关紧要的事,此刻她困倦的脸色浮着一层不耐。
和嘉扯了扯胜衣的袖子,她此刻心烦,说话也有些疏离冷漠,连看都没看她,依旧垂着眸,“怎么了?”
一旁的和嘉打量着她的表情,“感觉你很生气。”
胜衣垂下眸,“在棺材板上睡了一天,又在那么大的皇陵来回跑,起码跑了五里,还赶了几个时辰马车,我后夜才睡的,没睡好。”
和嘉摸了摸她的脸,
“怎么了?”
她仔细看着胜衣的表情,“你生气时像另一个人,有一种很陌生的感觉。”
胜衣收回目光,“是么,我太困了,我怕我等会直接趴桌上睡。”
和嘉看了眼主位,“要不等会你吃两口说不舒服,先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