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落,好像这样能缓解一些。
鄂尔多拉着她,“你怎么蹲着?”
胜衣看了他一眼,“我很紧张,很担忧,蹲着好受一些。”
鄂尔多看着她的表情,忍不住轻笑一声,“你怕什么。”
他压低声音,“大不了我们把皇上抛下就是了。”
胜衣十分无奈,“那样我们会有更多的麻烦。”
“不过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
鄂尔多垂眸对她笑着,“我一想到死的话会和你死在一起,我就很兴奋。”
胜衣表情很复杂,“你能不能想点好的?别想着死不死。”
“那要是我先死了怎么办?”
鄂尔多捏捏她的脸,“当然是自戕,然后紧紧抱着你的尸体和你死在一起。”
他咽了口口水,想到会和她死在一起,自己的心就十分兴奋。
胜衣以为自己听错了,她一副不知道说什么好的表情。
“你刚刚要亲我然后又停下了,现在谈完了,该亲回来了。”
“我都准备伸舌头了,没想到你只是想支开砚耳。”
胜衣好像看见鬼一样,“你疯了?有人在你还准备伸舌头?”
鄂尔多不怀好意的笑着,“那又如何?我恨不得全世界都知道。”
她有些无语,“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想这个。”
一旁的男子不以为意,“又想不出解决方法,要么逃要么面对。”
他说的也是,她在着急也想不出什么办法了,便又坐了回去。
一行人各怀心事,在清晨往裕陵内院出发。
穿过道道陵门及桥梁,缓慢往前踱步走着。
身后的棺材已经发臭了,饶是封的再好,臭味也丝丝点点从中飘散出。
胜衣一边在路上走,一边打量着四周,这附近全是树,藏人简直轻而易举。
方才他们在大门路过了一处湖泊,那应当就是永珹说的出口。
她强压心中慌乱,面不改色的跟在鄂尔多后边,他如今使不出内力,胜衣很担心他。
最前的鄂尔多望着漆黑的入口,然后转过身。
“除了皇子公主,剩下属相为鸡、龙、马、鼠;日主天干属木,属火的;八字偏弱,阴年、阴月、阴日出生的人,只要符合一项,门口等待。”
这一下哗啦啦出来不少人,鄂尔多看了看,便转身带着人一同下了地宫台阶。
这一路阴森森的,周围的壁画上全是石刻的浮雕。
有佛像,有佛咒,还有从西洋传来的一些花纹图案,十分壮观。
穿过四道石门来到了主墓室,侍卫将棺材放在正中央,太监们在前面祭台上摆放祭品。
站在前面的人都退到后面,颙琰则站到了最前,开始领着身后的人祭拜。
胜衣不动声色打量着周围,墓室十分空旷,有个响声就能一清二楚。
颙琰正朗着念悼,身后传来极轻的几声轻功,几人立马转过身应对。
鄂尔多使不出内力,但他会武,那几名刺客速度极快,他便先掏出剑与几名刺客打斗。
一旁的大将军等人也拔剑而上,胜衣在一旁观察着,这几名刺客都是一等一的高手,和昨天那些不是一个档次。
若是强打,加上她的话也能打,但很难缠,估计要打好几个时辰,怕是最后会筋疲力尽。
那些刺客很有可能会被逼急,直接对皇上下手,这时候都在打架,谁有心思去看顾着皇上?
横竖都不建议打,有的时候逃并不是因为害怕,而是明智。
她拉着颙琰与和嘉,不动声色往副墓室走去,鄂尔多也慢慢将战场拉至副墓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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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觉得策划这一切的人会是谁?我总觉得不止一人。”
鄂尔多点点头,“绝对不止一人,先是集结人在山路送命,又是派数千名功底不低的刺客,此人绝非一朝一夕。”
“所有人都值得怀疑,除了皇上和大将军。”
胜衣点点头,“确实,那我明日让皇上与和嘉站在我一旁,出了事我就拉着他们跑。”
鄂尔多看着她的脸,“明日我看你眼色,你先观察下这些人难不难缠,若是难缠,你就慢慢往副墓室移,我跟着你。”
“大将军我与他认识许久,他不会做出这等事,一会我去和他说,让他明日和我们一起撤退。”
“剩下的人就看造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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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人都来不及反应,他们几人已接近了地宫通道,身后就是侧墓室。
有些人一直盯着胜衣,他们知道她会武,便想来到她身边寻求庇护。
他们也悄悄跟着她,还站到了她身后,甚至有人还拉着她的袖子。
大将军与鄂尔多都慢慢接近这里,时机已差不多了,她直接点着轻功朝最近的刺客飞去,右手用短剑迷惑,左手瞬间在刺客面上撒出迷粉。
大将军和鄂尔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