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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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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喜悦的表情,鄂尔多被她逗笑了。胜衣坐在桌前,她忽的想起,“我一会就得去给皇上守灵了吧?那屋子里一股巨臭无比的味道!”她两眼一翻,趴在了桌子上,“我晕过去了,我要闻那个臭味叁天叁夜。”鄂尔多捏了捏她的脸,“明天一早举行完葬礼才开始,你今天好好休息,到时候你得在乾清宫呆叁天叁夜。”“我到时候给你放水,多叫你出去休息。”胜衣很担心,“这样不好吧?到时候宫里肯定很多人,你偏心我他们都能看得出的,还是别在这个事上整什么了。”“我能坚持的,就是臭味而已。”鄂尔多笑了笑,“没事,被发现他们拿不了我怎样。”胜衣有些着急,“不行,叁天而已我可以坚持的,我可不想在这时候出什么事,你听见没有?”鄂尔多叹了声息,他握着她的手,“我听见了。”“我一会就得去议事了,还得去安排皇上的后事,忙完我再来找你。”胜衣看着他,“皇上后事应该很麻烦的,你很忙的话就不用来回奔波了吧?直接在你府上睡就好了。”鄂尔多摇了摇头,“我自己睡睡不好,我得来找你。”她点点头,“好吧,那我给你留个窗,如今情形比较紧张,你别大摇大摆的进来。”“皇上的身体本就不康健,且皇上喜酒,不爱运动,在精气和肾阳两亏的情况下过度纵欲,加之常年噩梦缠身,心神耗尽,又吃了极度伤的极寒之物,致使皇上的身体彻底耗垮,油尽灯枯。”每一环都看不出根本问题,多亏了皇上本就身体差,喜酒还不多锻炼。鄂尔多与一众大臣听着仵作报告,一旁的人都开始惺惺作态的叹息。“皇上太不注重身体了!身体不好还喝那么多酒!”来自宴会上经常向皇上敬酒的贪官。“皇上纵欲过度,流恋美色,唉!作为臣子,竟没做到规劝本分!”来自塞了数名美女的贪官。鄂尔多最烦跟这帮大臣们一起议事,怎么能有人装到如此不要脸皮的程度。他上朝的时候基本都是撑个场面,因为他的职位只是挂个名,他主要职责就是替皇上杀人。还包揽了刑部等职责,他这个武官简直用极了,能文能武还会查案追凶,难得的人才。所以他们讨论什么国事乱七八糟,他基本都不说话,只站在最前面静静发呆。他觉得他们都恶心至极,真想一枪全崩死了。晚上,胜衣沐浴完正在桌前用膳,窗外忽的传来动静,她知道是鄂尔多来了。“你办的很漂亮,仵作一点都验不出问题。”胜衣忽略了这句话,她如今看见鄂尔多很开心,便只顾着关心他,“你怎么换了身衣服?你吃饭没有?”鄂尔多摇摇头,“我回府处理完就沐浴洗漱赶来了,还没吃。”她拿起银筷递给他,回答着方才没说完的话,“也不是我办的漂亮,皇上身体本就差,加上沉贵妃在帮我,所以就快了些。”鄂尔多一边吃一边回想,“你那日给沉贵妃下了什么药?还用了激将法。”胜衣不以为意,“同房日啊还能下什么,反正就是让本就亏肾的人更亏,宴会上皇上爱吃的那几道菜也有我下的东西。”“我下的全都是寒药,不是毒,这么几天也排完了,验也不好验,只是把皇上的肾亏了。”“且我下的寒药和你下的亏神药相克,肾虚发冷天天做噩梦,口中无味喜吃辛辣油腻,加上沉贵妃,他自然就走了。”鄂尔多很是敬佩,但有些诧异,“你怎么对药理这么熟悉?”胜衣喝着粥,一边喝一边说:“我从小在学堂里学的。”她又像想起什么似的笑出声,“老师说我是不是想做郎中?整日看医书,其实我是害人的,我只看了怎么伤人身心的。”鄂尔多不禁笑出声,“那你都害过谁?”胜衣垂下眸缓缓思考着,“害过的男同门比较多,还有几个老师教谕。”鄂尔多静静看着她的脸,他能知道是为何,现如今她是公主,都有人敢明面上起心思。更何况她作为平民的同门时,怕是每天都被骚扰的烦不其烦。都能让他动心,更何况是那些庸俗肤浅的男人。第一次在雷府见到她的时候,就知道她长得十分美丽,美丽到他认为不现实。可他对她动情,却并非是因为她的美丽,这些年在宫里宫外见过的美人许多,除了老师和养父,他看所有人都是肉鱼。他对她动情,是因为她是有心之人。鄂尔多很喜欢为了目的而竭尽努力,不是只会乘口风,且懂事识大局的人。当时他明明看透衣衣的虚伪,却没直接掐死她,仍把她留在身边试探。

因为他对她很赏识,觉得她这种人留在身边极其有用,伺候人很细致,不会多余。刚进宫时乾隆给他派的是宫女,宫女总对他有心思,想攀附他或是因他的外貌喜欢他。他的父亲是大将军,母亲是胡人公主,一家都是贵族,父母还为圣上死,定是前途无量。长相又高又白又俊朗,以前他脸上只是有些阴沉,宫女们看他年纪小,还以为他好说话。在他饭菜里下春药,故意解开领扣,半夜摸在他床上。但他不喜欢没有人情,只有自私的人。那天他对着爹娘的遗体哭的很大声很大声,周围的人却都冷眼旁观,只有刘墉在抹眼泪。所以在爹娘死后,他对全世界的人都抱有莫名的仇视态度,他杀人时才利落且毫不愧疚。他失了父母,本就心情极差,那些宫女们太浅表了,竟在他心情不好时作出如此肤浅的举动。短时间内一个又一个被赶出来,赶到最后宫里都无人了,乾隆无法,就给他派了太监伺候。雷衣衣一个不受家喜爱的女儿,且还卷入天地会,随时都可能丢命。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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