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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多离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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区,她却觉得看得刺眼。大家都有家可回,都有家人在等,那她的家呢,她的家人又在等她干嘛?她将帘子放下了,自己这么多愁善感,甚至看见别人幸福都会觉得扎眼。一旁的鄂尔多看不清她的表情,依旧酸酸的讽刺道:“怎么不看了?”胜衣闻言,又将帘子拉起,继续看起了风景。鄂尔多又无语又生气,他一把将帘子放下,“有什么好看的?”胜衣不想跟他吵架,她看着前方,“我不看了就行了。”她斜眸看了眼气的不知如何开口的人,“你怎么了?一直呛我,平复下你的心情。”鄂尔多拿过她的手,将胜衣的手放在自己手上,十指相扣握在手中。“想和你亲近一点。”胜衣有些困,便靠着马车车座,闭上眼休息。鄂尔多看着她长长密密的睫毛,又忍不住摸了一下。她一把抓住他的手,蹩着眉说道:“我很困,你不要摸我。”说罢又闭上眼继续睡了过去。待马车一路到达已是夜了,鄂尔多正要抱起她,她却醒了。胜衣表情有些不爽,睡的很沉很香被吵醒了。她直接先一步下马车,紧皱着眉在一旁等他。鄂尔多下了马车,想拉她的手,却被她躲开了,她没好气的说道:“你快点,我跟在你后面。”鄂尔多忍了这口气,他走在前面开路,砚耳和几排侍卫面面相觑,也在身后跟进了客栈。胜衣跟在他身后,这家客栈一二层是吃饭的地方,此刻有不少人在此喝酒聊天。胜衣跟在他身后,与他进入了同一间房。她刚进屋,拔掉钗子就要躺床上睡,鄂尔多拉着她,“你这么困?”胜衣点点头,她表情又困又不耐。“那也得把外衣脱了。”说罢便脱掉她身上的外衣。胜衣拉开被子,直接躺在了最里面,紧紧面对着墙,沉沉睡了过去。鄂尔多拿她没办法,本想对她发一通牢骚,如今看她这么困,也不好说什么,便直接去沐浴了。待他沐浴好,胜衣已经睡着了,鄂尔多发觉她特别喜欢面对着墙,几乎从来没换过姿势。他将水擦干,掀开被子躺在她身后,紧紧搂着腰,恨不得把她嵌进怀里。第二天一大早,鄂尔多就把她叫醒。胜衣基本都是睡到中午的,美觉被吵醒脸十分臭,耐着性子去洗漱。她穿好外衣,随便盘了一个髻,憋屈着脸站在门口等他。鄂尔多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拉着她的手一同下去吃饭。待他们坐在桌前,胜衣十分诧异。“……你这么早叫我就是下来吃饭?”鄂尔多点点头,“当然,吃完饭我们再赶路,不着急。”胜衣被气笑了,她忍不住一边吸着气笑,一边往上四处乱看,试图平复内心的气。她气的不行,用手在面前从上往下慢慢一拂,换上了一幅蕴含着怒意,十分虚假的笑容,耐着性子说道:“以后早上不是要事不要叫我,我早上不吃饭。”鄂尔多看着她这副样子,只觉得如此有趣还可爱,又捏捏她的脸,“我知道了,以后不叫你早起就是了。”她不喜欢吃早餐,都是些油条饼包子,喝了两口粥便不吃了,转头看着窗外的风景。她就吃这么少,鄂尔多说她:“你这么瘦了得多吃一点。”胜衣不想理他,没好气的对他说道:“你吃你的,别管我。”她上了马车就靠着睡了,鄂尔多怕发髻鼓着硌她,便将她的簪子抽去了。中午鄂尔多将她叫醒,她迷茫着起身,“到了?”鄂尔多问她:“你饿不饿?饿了我们就去吃饭。”她直接翻了个白眼,又躺了回去,“我不饿赶紧走吧,不要因为吃饭打扰我睡觉行吗?”鄂尔多抿抿唇,“你都这么瘦了还不好好吃饭,这一路上又要瘦不少。”她闭着眼,“什么时候到?”鄂尔多握着她的手,“或许得晚上了。”胜衣摸了把后脑,发现簪子早被取了。“我怕你睡的难受,就给你的簪子抽了。”她直接趴在了鄂尔多腿上,靠着睡久了有点不舒服,“晚上到了我再吃。”鄂尔多摸着她的头,“好,你睡吧。”她睡的很安静,路上鄂尔多摸着她的头,看来自己带着她的决定是对的。马车慢悠悠停下,砚耳掀开车帘,“大人…到了。”车帘内,公主散着头发趴在大人腿上,大人看上去心情极好的样子,正来回摸着她的头。他轻轻拍拍腿上的人,胜衣被叫醒,撩了下前发,然后慢悠悠下了马车。鄂尔多将簪子给她,胜衣拿过直接随意盘了一通。胜衣跟着鄂尔多进入一家客栈,一行人先是坐在桌前吃饭。胜衣刚睡醒,这一路赶的她头懵懵的,“我们还得多久到。”鄂尔多将菜单递给她,“至少还得个五日,你看看想吃什么。”她接过那菜单,要了个听上去很好喝的白玉暖疆粥和菜,便撑着头继续看向窗外。待菜上齐后,她先是喝了一口粥,结果差点喷出来,还好她硬生生忍住了。鄂尔多有些着急,“怎么了?粥里有毒?”胜衣强行将那粥咽下去,扬起了一个明媚的笑容,然后用勺子舀了一勺,“这粥特别好喝,我第一次喝,你快尝尝。”她喂到鄂尔多嘴里,结果他也是差点喷出来。这粥是姜和白米煮的。她笑眯眯的,“怎么样好喝吗?”鄂尔多忍俊不禁,“好喝,你多喝些。”他又拿来了菜单,点了一碗八宝。胜衣拿起银筷吃饭,百无聊赖的看着窗外的景色。也没什么好的,无非就是人群和摊贩,或者来往的马车。她漫不经心往上看着,忽的发现屋顶上有个黑影。她常年爬房顶,纵使他隐藏再好,她也一眼认出那是个人,正在看他们的一举一动。胜衣不动声色拿起桌上筷桶的一支木筷,用内力催动猛的朝那黑影刺去。那筷子直插那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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