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墨浔溜之大吉之前扯下了帷幕上系窗帘的帘子,把花倾绝五花大绑起来,并且还在胸口给他系上了一个大红色的蝴蝶结。
甚至叫他这般模样被周遭的侍卫全都看光了。耻辱。奇耻大辱。
花倾绝恨的牙痒痒,马不停蹄就追了过来。
“你喜欢就好。”墨浔讪笑了两声,一弯腰头趴着狗洞,又要往里钻。
“有大路不走,怎么?现在倒是学会牲畜那一套了?”
花倾绝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腰,把他捞了起来,轻笑一声,“宗祁月恐怕待你也不怎么样,竟让你连门都出不了,倒不如于我一朝回到紫金宫去,我那山头倒是宽阔。”
“跟我走,可否?”
墨浔被他一拽,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在地上,险些钻到他裤裆去了。
脸上一红,赶紧站起身来。
“我…我不去!”
他疯了,从虎穴到狼窝?
“当真?”
“那自然…”话还未说完。
“二师兄,许久未见,你到宫里来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身后的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缓步踏出。
气候有些冷了,御花园中的果子已经掉光了,树叶发黄,周遭是一片萧条之景。
宗祁月像是又拔高了些,身形越发挺拔,脸庞更加硬朗起来,举手投足间带着上位者的沉稳矜贵。眼神又冷又深邃,叫人摸不着他的想法。
“四师弟国事繁忙,不必管我,我自己随便转转,免得叨扰了。”
“你我师兄弟一场,哪里能说这么客气的话,朕自然是要好生款待的,你说是吧,阿浔。”宗祁月故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带着一些缱绻的温柔。
两人的视线同时朝墨浔看了过来,尤其是花倾绝,那视线更如刀子,叫他头皮发麻。
墨浔干笑两声,“你们师兄弟的事我不管,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走什么走,又不是外人,刚好,一起带着二师兄在宫里转转。”宗祁月拉住了墨浔的手。
强行与他十指相扣。
花倾绝的视线更加热烈了,但他却只是笑,没说什么。
“那请四师弟带路了。”
一来二去的,花倾绝便在这宫里住下了。他来之后,宗祁月情绪倒是稳定了许多,也不像之前那般喜怒无常爱杀人了,对待他更是愈发温柔。
除了不将他放回去,别的都依他。翌日。
宗祁月前脚刚走去上朝,墨浔便去浴室冲洗了一下身子,衣服还没穿好,便从窗户里翻进来一个人影。
花倾绝像是喝了酒,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墨色发丝不系不挽,洋洋洒洒地垂至丘臀,和红衣白肤形成鲜明对比,他望着他,眼里是一片漆黑,像是盯着猎物,迈着虚浮的步子就朝他走来。
“青天白日的,师父为何洗澡,莫不是才被人弄得下不来床。”
“花倾绝,别张嘴喷粪了,若是,叫人知道你擅闯皇后寝殿,定将你乱刀刺死!还不快滚!”
墨浔一把拽起旁边的浴巾,将自己身子给裹得严严实实,然而发丝湿漉漉的,抬头瞪眼时又凶又软萌,没有半点杀伤力。
花倾绝轻笑一声,眼尾微微上挑,像是桃花园里最会蛊惑人心的妖精,摄人心魄。“四师弟伺候的师父舒服吗?需不需要我来一同伺候师父。”
听到这话,墨浔只感觉眼前一黑,险些气血上涌。
他们这都是从哪里学来的荤话,瞧瞧,这是哪个正常人能说出来的话?
当初那些一个个可爱的孩子长大后怎么都变成了这副鬼样子?
“师父,你说句实话,你当真是欢喜宗祁月?”花倾绝微微垂眸,居高临下的望着他,卷曲的睫毛遮住了眼底浮出的情绪。
墨浔怒斥,拿着一旁的枕头朝他身上砸去,“不用你管!给我滚出去!”
花倾绝却紧紧拽住他的手腕,眼神发冷,“你才离开我多久,这武功就被废了,宗祁月他若真是爱你,便不会这么做,墨浔,你扪心自问。”
墨浔手腕被他捏的生疼,抬眼瞪着他,语气冰冷,“我就算是一辈子困在这皇宫里,也不会跟你走的!”
“好,好的很。”
花倾绝妖艳一笑,直接将他拽入怀中,纤细冷白的手指中似是拿了什么东西,稍稍往前送了送,摁了下去。
“师父,你好好享受吧。”
说完这话,花倾绝便大笑着转身离去。
墨浔身子一震,意识到他做了什么,顿时又气又怒,偏偏那东西像是被故意设置的,他自己还拽不出来,越拽越往里去,直叫人身体酥麻,“花倾绝!你给我站住!”
刚动两下,身体便一阵酥麻,叫他忍不住往后倒去,好在身后是软塌,将他稳稳接住了。
等花倾绝刚回到自己的住处,就发现屋里多了四个长相清秀的男子。
见到花倾绝回来,这些男人们个个对着他搔首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