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皆站在朱红色的庭院前,互相堵着对方的路,谁也不肯让一步。
现场的气氛冷凝到了极点,像寒冬腊月的冰河。
“这句话恐怕该我来问你吧,苍獒雪。”宗祁月阴郁着一张俊脸,狭长的眼眸中像藏着一汪死潭,眸色冷锐。
“他是晚上丢的,而你,总是半夜潜入他的房间,说,你将他掳去了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