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老笑道:“那人家要是铁了心的要走,高风亮节,你能怎么办?不行就让她在港澳办公室挂个职,也好联络那边。”
古老严肃了起来,道:“这不是高风亮节不高风亮节的问题,她是谠的人才,是个改革的大才,绝对不能浪费和辜负了她赤诚的信仰和才干,这是我们组织的使命!
她想走,并不是真像她说的那样,是为了孩子,是有了私心想走,那是谦虚话。
她真要为了孩子有私心,就不会想着和那些坏东西同归于尽!她还有个儿子,真要有私心,她不考虑考虑孩子的将来吗?
所以说,她心中始终是以组织为重!这样的同志,如果我们都留不下,都不支持起来,那就是我们的失职!”
高老吓了一跳,也没想到古老对秦大雪居然看重到这个地步。
他看着古老的目光,稍许后,方按下心中震动,缓缓道:“那……还是要拜托曹老啊。”
古老莞尔一笑,道:“跑不了,跑不了!”
上升高度,不能让秦大雪走,放下高度,就更不能让秦大雪走了。
大唐李家的资产不断在扩张升级,还都是良性资产,不是股市上的投机资产,一个涨跌就不见了。
这个力量,绝对是改开不可或缺的一股强大力量。
不管怎么说,都不可能放人!
……
三里河。
秦大雪回来后,看到儿子在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眼中的凝重消散了稍许。
“妈回来了!”
治国颠了颠勺,将一盘青菜虾仁倒进盘里,停火关阀,端着菜出来,笑眯眯道:“四菜一汤,妈,您快去洗手准备吃饭了!”
秦大雪笑着点点头,夸了句:“好儿子!”
等她洗手回来坐下后,治国关心问道:“妈,今天发生了什么事么?”
秦大雪知道儿子早慧,读书量也早已超过了绝大多数人,所以一些不是公家的事,愿意和他商议一番,便将古老看破她想提前退休的心思说了遍,最后还特意解释了下:“妈妈这样的做法,或许会对你和你四哥他们的前程造成一些影响,但是,之前你们享受到的便利更多。道路,终究需要你们独自往前闯,顺风顺水扶上去的那叫阿斗,成不了大事。”
治国笑道:“没关系,我还早呢,等我工作的时候,就那些高门的德性,怕是早就被淘汰了七七八八。剩下一些,当我的磨刀石好了。再说,母债子偿,让他们尽管来好了。不是我瞧不起他们,就他们那些粗糙的捞钱手段,给我提鞋都不配。”还故意做出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
“胡扯!”
秦大雪难得笑骂一句:“我留下的那是债么?儿子,如果你只想当官,那么你看的那些书里所记的那些厚黑学心理学,玩弄人心操控人心的法门就够了。但你如果真的只想当个官僚,哪怕当个高高在上的官僚,又有什么意思呢?不如去跟你爸,大唐李家在港岛风云直上,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权势富贵应有尽有,还费什么周折?”
治国哈哈笑道:“没有没有,我肯定不会去贪钱的,我爸给我的八辈子都花不完。又不是那些穷措大子弟眼睛只有孔方大,遇到能捞钱的机会,跟鬣狗闻到腐肉一样流着口水跑过去。”
如果他愿意在圈子里竖旗,那么上一代子弟们的精神棋手是梅长宁,这一代一定是他。
没别的,光钱就能压倒所有对手。
他只是不屑为之罢了,因为他父亲告诉过他,在这条路上行走的人,越高调,被捧的越高,后面一定会死的最惨。
不管是历史还是现代,都是如此。
治国还是解释了下:“妈妈,爸爸曾跟我说过,如果想当好人,想当好官,那手段一定不能拘泥着。敌人手段齐出,阴损狠辣,咱们这边还恪守清规戒律,那就是作茧自缚,愚蠢之极。要比坏人更坏,比恶官更狠,哪怕只走煌煌大道,可至少心里清楚那些人玩儿的是什么把戏才行。我读那些厚黑学心理学,就是这个目的。不然我妈秦大雪,我爸港岛并肩王,我还需要玩儿什么手段?平趟!”
秦大雪乐不可支的举起筷子敲了儿子一下,道:“回头让你爸听听你怎么称呼他的!”玩笑后,将事情进一步说明:“儿子,古老不愿放人,刚看出一点苗头就把我叫了去,原因只有一个,就是他知道我对信仰的忠诚。
好多自作聪明的人,以为使手段能瞒得住,其实他们能瞒得住谁?
我能理解古老,到了那个位置,又是那个年纪,其他的事,都没有这件事更重要。
我再找找曹奶奶,看看有没有法子。”
治国皱了皱眉道:“可是妈您已经表明了态度,想走……”
秦大雪叹息道:“这个地步了,个人意愿反而不是最重要的。我去办案,手段狠辣,不给自己留一点后路。在古老看来,反倒成了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能表明我对谠,对组织的忠诚了。
这是我没想到的事……
儿子,妈妈一生所为,除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