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源为难坏了:“你看这事儿闹的,不大合适吧……”
“德性!!”
“呸!”
……
三里河,秦大雪屋里。
夜色已深,秦大雪似已经历了几番轮回……
李源完事后,又细心体贴的给爱妻做起了推拿,甚至拿出九寸长针来,耗费大气力,为秦大雪梳理还在澎湃的元气。
一番折腾下来,本来连根指头都不想动的秦大雪,居然神奇的恢复了精气神。
她惊讶的看着李源道:“你的医术,都已经这么神了吗?”
李源笑着提醒道:“要保密。这种针法,对我来说也是巨大的消耗。”
仔细看了看李源的脸色,发现真的有些苍白了,秦大雪心疼的坐起身将他抱住:“肯定不说!谁的命也没你的命重要啊!”
李源顺势躺在她身边,道:“你这一路西行,安保工作务必做到位。”
秦大雪笑道:“想什么呢,还当我是红星公社的主任?不管去哪个省,老大老二都要亲自出面去接,警力安排接送。再者,我又不傻,干的都是得罪人的事,怎么可能不注意安全?源子,你之前在花厅说,一年洒出两亿美元,会不会太多了?你不用为了我付出这么多,我堂堂正正工作,对得起组织对得起良心,不怕他们的。再说,还有曹妈妈呢。”
李源笑道:“不多,我的老婆,轮不到那些人聒噪。至于曹老,人家替你挡风遮雨,咱们也不能让老人家难做。任何人的正治资源都不是无限的,当然,丞相余泽实在丰厚。但就算这样,咱们自己能扛的事,就多扛一些,不要成为别人的负担。我不想你对任何人心存愧疚,你是我的心头至宝。”
秦大雪脸色迟疑起来,光滑的翘腚往里面蹭了蹭,李源哈哈一笑,抱紧她道:“睡觉吧,不用来犒劳我了。你明天还要出差,车上休息容易落枕。咱们来日方长呢,以后每年我都回来住上几个月,直到你退休,咱们就再也不分开了。”
秦大雪心里那叫一个暖洋洋,那叫一个幸福……
……
翌日清晨,天还没亮。
李源早起做好了肉丝面后,才将仍在沉睡中的秦大雪抱起,帮她刷完牙,擦洗了脸,准备抱着嘘嘘时,被笑的不行的秦大雪一脚踹开。
居然还找起茬来:“说!聂雨那个傻样,是不是被你这样惯出来的?”
“灌出来的?”
李源迟疑稍许,还是摇头道:“她天生这样,我没有浇灌太多,真的。”
秦大雪白他一眼,从卫生间出来后提醒道:“回去后,注意别被小孩子看到呢。”
看着愈发娇艳的媳妇,李源蠢蠢欲动,不过好歹还知道人家有正经大事要做,自觉的把糖蒜剥了,在旁边伺候着吃饭完后,笑道:“走吧走吧,车都在外面停着等着接你了。”
秦大雪眼中满是不加遮掩的依恋,但终究还是以强大的意志克服了,上前抱紧丈夫,用力亲了口后,转身离去。
李源也没送出门,连走到窗口依依惜别一番都没有,他知道秦大雪出了门后,就会变回那个拿着雷公凿,砸烂无数滞慢落后企业的女煞星,不会演言情剧似的,还回头看一眼楼上窗口……
等洗碗锅碗筷子后,李源也关上门离开了。
不过他比秦大雪没出息的多,临走前,还是回头多看了眼……
……
“哟!这不是李大官人吗?”
天色还没大亮,李源回到钩鱼台十八号楼卧房时,三个老婆还没起来,敲门后娄秀开的门,声音却是从后面传出来的。
娄秀抿嘴一笑,让了进来,问道:“大雪走了?”
李源叹息一声道:“刚入夜就走了,西边有工厂不甘被裁,闹腾起来了,她只能匆匆出发,都没回头看我一眼。”
这句话一共三十五个字,就两个字不大精准。
之所以不大精准,是因为秦大雪走的时候天色确实还没亮,算是夜,只是和入夜稍微有些时间差。
但是误差嘛,可以理解。
见三个娘们看起来都不大信的样子,李源道:“真的,要不我这会儿能过来?”
聂雨嘻嘻笑道:“那你怎么现在才过来?”
李源没好气道:“这是什么地方啊?当我想进就能进?在外面等到六点半,我才好说歹说,让阿兵哥放我进门了。你摸摸,冻了一宿了,看我的手凉不凉……”
说着,就要伸手进被窝,让聂雨感受一下。
聂雨惊笑尖叫,可到底没逃过,在冰凉的手触及她的小蛮腰的那一刻,叫声戛然而止,整个人仿佛灵魂出窍了般,生命定格在那一刹那。
娄晓娥、娄秀两人笑倒在床上,娄秀还去摸一摸聂雨的鼻息……
不过等看到聂雨突然俏脸粉红,一声闷哼后,原本瞪圆的杏眼忽然变成了眼儿媚,娄秀就知道不对,回头看了眼后,就啐了口:“呸!”
……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