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准备梭哈,再博一把!
“出什么事了,这个时候给我打电话?想我了么?”
早饭后,李源正准备去实验室转转,没想到接到了秦大雪的电话,他温声问道。
秦大雪在电话那头笑道:“有件事要跟你说一下。”
李源大气:“说!谁不知道雪雪是我的心尖尖,什么事都可以说!又缺钱了?”
秦大雪咯咯了好一阵,明媚的眼睛里都是亮光,道:“缺钱也不问你要了,是古老他们让我给你打个招呼,希望你下次回京的时候,能去海子里坐一坐,他们想和你煮酒论英雄,谈谈你在原油市场大杀四方的威风事。”
李源打了个哈哈,道:“还是算了,我这边纯粹是瞎猫碰到死耗子。没快把汤圆吓出心脏病来,回来后就跟我说,爸爸,这种活真来不了第二回了,太可怕了。”
秦大雪没好气道:“这么惊险你也敢赌,可真有你的!好吧,古老也说了,不勉强。另外,借你的三亿美元,三年后还,借美元还美元,还付利息。我们谠,不占爱国百姓的便宜。”
李源嘿嘿笑了起来,秦大雪也笑,道:“还有一事,说了你估计就笑不出来了。”
李源讶然道:“什么事?”
秦大雪道:“汇丰高层拜访刘老,说在我们和英国谈判确定后,汇丰可以公开表态,坚决留在港岛不动摇,坚决支持古老提出的一国两制和改革开放。他们这种表态,对我们来说很重要。而汇丰的人还提到了你……”
李源不解道:“提到我什么?让我去低头?”
秦大雪笑道:“低什么头……我们可以给优惠,但不会连尊严都给出去。刘老的意思是,你在明面上可以做出一些姿态来,释放出一些善意即可。譬如说,小小合作一回,缓解一下僵局即可。”
李源仰靠在座椅上,眼睛明亮,嘴角扬起一抹……很惊喜的笑意,嘴里却是叹息一声道:“哎呀,你说说这叫什么事?逮着我老婆,天天给我下命令。”
秦大雪温声道:“是不是让你为难了?真觉得不痛快就不办。没什么大不了的。汇丰愿意留下,也是因为留下来有利可图,又不是让它们白做贡献。”
李源哈哈一笑道:“心情一下就变好了!成,看在我老婆的面上,这件事我来办!”
还真是,想什么来什么……
……
浅水湾一号。
一大早去启德机场送兰琼英和三个仔女前往加拿大后,赌王强烈邀请何萍诗、李幸随他来至此地。
这里是赌王家族在港岛的落脚地,装修的金碧辉煌,犹如行宫。
但是,却少了些许多家的温馨。
“爹哋啊,真的没法的,爸爸在家早就有言在先,家里不许沾染赌业。别说经营了,进赌场玩一玩,都是要打断双手双脚的。”
在赌王表示要将一部分澳娱股份赠送给何萍诗时,何萍诗虽然很遗憾,却还是坚定的摇头婉拒了。
见赌王看了过来,李幸笑道:“何生,我们家的产业都多的忙不过来,小诗哪有精力去掺和何家的事。麻烦你给大房那边讲清楚,小诗是局外人,不要误伤。对李家来说,生意上可以试着和我们较量较量,各凭本事,输赢李家都认。但如果谁想在人身安全上触碰底线,那就要提前买好棺材了。谁伤她,我杀谁,斩草除根的杀。”
纽约回来后,李幸的气场又发生了变化。
在近乎极限抗压后,他久未进步的拳劲都大有长进,太祖长拳坐金銮的桩法近乎大成。
正如他的拳法一般,人的气质中也愈发多了些大开大合,纵横睥睨之韵。
赌王:“……”
何萍诗嘻嘻一笑,抱紧了李幸的胳膊,幸福的将螓首靠在他肩头。
赌王捂了捂心脏,面色也阴沉下来,看着何萍诗难过道:“潘茜,爹哋今年已经六十岁了,是个老人了。又经历了丧子之痛,还是被亲人背叛所致,真的撑不住了。你是我仔女中最出色的一个,你不帮我,边个帮我呢?”
何萍诗脸上浮现出关心的神色,挣扎道:“爹哋,朝英比我还大十几岁的嘛,你让她来做啊。”
赌王脸色是真的难看起来,痛苦道:“朝英才和萧百城离婚,她最爱的弟弟又出了事,现在她根本无法沟通,看到我都要拿剪刀来扎……医生给她打了镇定剂才安静下来。潘茜,咱们家,已经家破人亡了。”
萧百城是港岛殡仪大王之子,主动提出离婚,让何朝英大受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