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故意添进来套我们的。行吧,国家现在确实缺外汇缺的厉害,能出一把力,就出一把力。”
徐慧珍高兴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就说呀,我这兄弟是好样的!”又感慨道:“哎呀,这一转眼,小二十年过去了。那年静理发烧,我们四处看医生都退不下来,皮试过敏啊,只能看中医。还是雪茹跟我们说,南锣鼓巷有个年轻中医,可神了。我们当时也是存了将信将疑试一试的心思,心里都怀疑,年轻的中医能有好的么?可谁也不敢说出口,怕吓着自己,只求能灵。没想啊,真灵啊,一会儿就退烧了!当时我就想,这个兄弟我认定了!晓娥命真好,有这么个神医在家,就不愁孩子的事吧?”
娄晓娥“鹅鹅鹅”笑道:“那可不!”
徐慧珍见她这么实在,哈哈大笑起来。
蔡全无也笑,对李源道:“源子兄弟看着跟过去没变样。”
李源乐道:“怎么着,蔡大哥以为我们会戴着大金链子镶着大金牙来么?那肯定是陈雪茹说我们坏话了。”
陈雪茹已经气麻了,只拿眼白他。
蔡全无哈哈笑,其实凭他的一身本事,和徐慧珍自己干其实也成。
但李源既然写信找上他们寻帮助,那么他们就一定要干好。
这里面,有情分在。
而李源对他们的看重,尊重,信重,也让蔡全无生出了士为知己者死的信念。
聊了两个多小时后,看了看时间,李源提出告辞:“得回四合院去转转,我那些老街坊想我想的哟……人性太好,没辙儿。”
娄晓娥笑着拍他一下,对李源过往多少了解一些的徐慧珍、蔡全无和陈雪茹更是哈哈大笑。
陈雪茹简直是咬着牙连连点头道:“是是是,您人性可真是太好了,一点儿辙儿都没有!”
一行人下楼,就看到大堂上客人都已经坐满了。
客人脸上多有狷狂神色,也是,一般的主儿这个档口也进不了港资酒楼大吃大喝。
不过,或许是赵小军的境遇让各家的大少们心里有数,所以喧闹归喧闹,闹事的倒还没有。
娄晓娥还给李源指了指,就发现李家子侄辈里,至少有三四个坐在那呼朋唤友呢,一时还没发现他们。
李源也没去招呼,挺好的,各人都有各人的朋友圈。
徐慧珍问道:“怎么了,有熟人么?”
李源摇了摇头,道:“没什么。慧珍姐,那我们就先走了。我们在港岛,期待今年夏天您和蔡大哥的到来。”
双方握手的握手,拥抱的拥抱。
蔡全无问道:“要不要让老何师傅和傻柱提前下班?”
李源摇头道:“算了,正常下班就好,这里这么忙。不说了,慧珍姐、蔡大哥,您二位继续忙,我们先走了。”
看着扬长而去的两人,徐慧珍和蔡全无真是感慨无限。
徐慧珍道:“老蔡,敢想么,过去就是一个郎中,现在娄半城对源子来说,也不算什么了。”
陈雪茹有优越感:“你们知道什么?还娄半城……他那点钱,给源子提鞋都不配!我说你们两个真傻,给钱都不要。”
徐慧珍和蔡全无对视一笑,目光又投向了已经没了影子的街道尽头。
人啊,想活的明白,最忌一个贪字了。
现在有的,就刚刚好。
……
“哎呀,这里瞧着一点没变啊。”
李源带着娄晓娥驱车开到南锣鼓巷胡同,下车后看着九十五号院破旧的大门,娄晓娥感慨说道。
第一回来的时候,她才二十出头,坐着家里的车来找李源,不时的请他去家里给家人看病,娄振涛两口子定期轮流有病……
十六年后再见,恍若昨日。
李源笑了笑,从后备箱里抱出了一个纸箱,娄晓娥稀奇道:“带的什么呀?”
李源嘿嘿一笑,道:“咱们大老远的从港岛来,不得给街坊们带点海鲜尝尝啊?”
娄晓娥惊讶的看着李源,一时说不出话来了……
不咋信。
“哎哟!源子回来了!!”
大门口突然传来一道充满惊喜的声音,就见阎埠贵迈着柯基步噔噔噔的跑了过来,眼睛瞪的溜圆,高兴叫道。
李源笑眯眯道:“三大爷,新年好啊。”
“好好好!!”
阎埠贵高兴的呀,就跟多了门皇亲国戚一样,眼睛瞄一阵人,瞄一阵车,喜的直搓手,道:“源子,看来您可真发大发了!”
李源叹息一声道:“三大爷,别提了。是赚了些,可家口也多了太多。如今单我们家就十八口子了,三大爷,再过几个月我就要当爷爷了,该自称一声老朽啦!!”
“老朽”二字,如滚滚惊雷一般,炸的阎埠贵双眼冒星。
看着跟二三十岁模样的李源,要是李源都能自称一声老朽,那他称什么?
老棺材瓤子么?
好在六根媳妇这时听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