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务反割命!人您和二大爷也认识,王庆泽、冯刚两家子,这会儿人已经抓起来了,明天你们去了工厂,就能听到这个消息。”
易中海、刘海中都吓了一跳,冯刚他们不熟,可王庆泽却是厂里老领导了,居然是反割命?!
宋铤也扯了扯嘴角,这小子可真够能扯的,他怎么不知道治安局有这种技术……
李源道:“指纹识别技术,和按手印的道理是一样的。按手印是用手指按了红墨水,留下的痕迹。指纹呢,不需要按红墨水,只要你手指碰过一样东西,就会在上面留下痕迹。比如,写信的时候。要不是这种先进技术,谁能想到轧钢厂堂堂副厂长会是反割命?”
易中海闻言,心里咯噔一下,脸色也变了变,心跳加速,面上却仍强装镇定,看着李源道:“这好啊,以后案子就更好破了。”
李源叹息一声,看了一大妈一眼,道:“算了,我也懒得跟您兜圈子了,没劲。易中海同志,看在一大妈的面上,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你如果继续装傻充愣,宋局现在就拷走你,现场比对指纹。你以我的名义给许大茂写信,颠倒黑白,混淆是非,扰乱大三线建设,是什么罪行你自己心里清楚,左右跑不了一个反割命。”
说完,又看向心惊胆战的一大妈道:“一大妈,上次帮何雨柱和赵金月去找街道王主任求情后,我跟何雨柱说,交情到这也就用尽了。今儿我也得跟您说一句,帮完最后一次,咱娘儿俩的情分也就到此为止了。
当然,易中海如果执迷不悔,拒不认错,这情分就算是白瞎喂狗了。”
一大妈眼泪哗哗的流,颤声道:“源子,你……”
可心慌意乱下,又不知说什么,只能扭头看向面色煞白的易中海,叫了声:“老易啊!你别死撑着了,源子让你说什么,你就说什么吧!”
易中海身体都在隐隐发抖,这么多四合院住户的关注下,李源用最残忍的方式,把他的面皮撕扯下来,踩在脚下。
他是真想摇头说个不字,可他又不敢,因为宋铤都出面了,一脸威严的站在那,腰间还别着枪……
他觉得,宋铤作为堂堂城东区治安局的局长,总不会陪着李源说谎胡闹吧?
可让他承认,他又怎么张的开这个口?
一辈子的脸面荣誉,都要丢完了。
然而,有的时候沉默本身就是一种表态了……
傻柱满脸不敢置信也不愿相信的一步步走来,走到易中海跟前,看着这么多年来他尊敬如师如父的老人,问了句:“一大爷,为什么要害我?”
易中海嘴张了张,可是在李源似笑非笑的目光逼视下,没说出话来。
暴怒的傻柱彻底明白了,他怒吼一声,挥拳就打,“砰”一下把易中海生生撂翻在地,咆哮质问道:“为什么要害我?!我哪点对不住你?”
宋铤拦住他,还没开口,就听李源沉声喝道:“够了!当着宋局的面也敢动手?”
宋铤:“……”
一大妈也拦,哭道:“柱子啊,你怎么能打你一大爷啊?”
北屋门口,面色惨白的赵金月在何雨水的搀扶下走到门口,虚弱的骂道:“傻柱,给我打死那个老东西,给我打死那个老狗日的!”
一如既往的生猛!
傻柱没听他的,他转身看向李源,然后“噗通”一下跪倒在地,开始磕起头来。
这场面惊呆了众人,何雨水更是哭出声来。
李源叹息一声,用脚轻轻一拨拉,将傻柱翻倒在地。
傻柱有些发懵,完全没想到李源的力气会这么大……这还是人吗?
不过他这会儿也不愿去想其他,翻过身来又要磕头,李源喝骂道:“磕什么磕?一会儿抓了易中海回去,定了他的罪名,事情自然就清楚了,顶多让赵金月去一趟川渝,和许大茂离婚就是。滚一边儿去。”
傻柱虽然被骂,可楞了楞后,整个人却像是活过来了一样,满脸惊喜道:“真……真的?”
李源没搭理他,面带嘲讽的看向易中海道:“一封狗屁不通的信,你以为就能找我的麻烦?王庆泽、冯刚早上给我找麻烦,晚上全家都进去了,吃花生米的吃花生米,发配西疆的发配西疆。你以为你一个八级工,就合该在四合院里呼风唤雨,不听你的都要被打倒?
不知死活的东西,也就是沾了一大妈的光,不然你想好死都难。
最后奉劝你一回,别不识好歹啊,自己报名去参加大三线,去川渝找组织把事说清楚。
能不能取得组织的谅解,看你自己的能耐。
是身败名裂去蹲大牢,还是走这条路,你自己选。
一大妈的情分就到了这了,我数到三,你再装死不吭声,宋局当场抓人,以后再有什么话,去监狱里交代吧。一、二……”
宋铤:“……”
他斜眼看着这个王八羔子,本来还以为叫他来是为了宽心,让他放心不会乱来。
没想到,纯粹是为了扯虎皮拉大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