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担心了。等我下次再去那边演出,看看能不能把你调到身边当个保健医生……”
李源闻言一怔,随即感激道:“梅先生,谢谢您了,不过不用了。”
梅兰芳讶然道:“我观你思子之心甚重,为何不愿去见呢?”
李源苦笑道:“既然不能长相守,也无法从那边带回来,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他的生活了。他还小,不该让他承受太多离别的苦痛。”
心里却是海松了一口气,只要妻儿皆安,能在那边开启稳定的生活,那一切都值了。
等从梅家告辞,回到四合院后,李源又迫不及待的拿出照片来细看,这一看,就看出不对了。
他轻抚照片背面,皮肤接触照片底层,感觉稍显粗糙,不是相纸该有的光滑。
再仔细观察,就发现背面应该是贴了一张薄薄的滤纸,李源一下激动了起来,这是他过去教娄晓娥的一些小玩意儿。
他几步走向门口,把门窗都拴死后,重新回到桌子前,从空间中取出碘液和毛笔来,用毛笔蘸着碘液水,轻轻的涂抹在照片背面。
过了稍许,等碘液干涸后,照片后面露出两行字来:
亲爱的丈夫,我们到港岛了,母子皆安,汤圆已经入学。
另外,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至港第二月,月信未至,经查,有孕矣。
“咚,咚咚!”
敲门声响起,李源神思被打断,微微皱起眉头来,问道:“谁?”
门外传来声音:“源子哥,是我,阎解成,和我媳妇儿于丽。”
李源闻言,又看了手中照片一眼后,收入空间,将碘酒、毛笔等也都收了起来,还未开门,就听外面贾张氏不阴不阳的笑道:“解成,是看傻柱都怀上孩子了,你们两口子急了吧?”
李源打开门,就看到阎解成、于丽两口子面红耳赤的站那,都臊的不行。
贾张氏看到李源也高兴,咧嘴乐道:“源子,赵金月说你推宫活血可灵光了,解成和于丽结婚都好几年了,一直没要上孩子,老阎家愁的呀。这不,来找你帮忙来了。”
李源看向阎解成两口子,道:“真的?”
阎解成说不出话来,心里把贾张氏的先人们问候了个遍,最后沮丧的点了点头。
李源道:“要孩子得讲究机缘,别说两三年,结婚二三十年才生孩子的有的是。你们这么年轻,前几年生活水平不好,饭都吃不饱,哪有力气要孩子……”
“哈!哈!哈!”
卧槽!
看着突然爆笑的贾张氏,阎解成、于丽都吓了一跳,李源则“哎哟”了声,有些无奈。
贾张氏自打吸在易中海身上后,不说大富大贵,起码温饱不愁,饿不着肚子。
和周围邻居们一比,幸福感爆棚,他么的居然还活泼起来了。
李源总怀疑,这老太婆是被易中海的“爱情”给滋润的了。
他嫌弃道:“贾大妈,您今儿吃多了吧您?干吗啊一惊一乍的?”
贾张氏摆手喘笑道:“不是,我是笑源子你说话太直了,你咋知道阎解成炕上没劲的。不过话又说回来,老阎家的人是不怎么样,一家子瘦猴!”
李源摇了摇头,看向对面易中海道:“一大爷,您管不管?”
“……”
易中海面无表情,无法可说。
赵金月居然从北屋里出来了,喜滋滋道:“是啊,一大爷,二丫就听您的。您该管管了!”
易中海:“……”
他没出声,因为知道贾张氏会开口。
果然,张二丫没让他失望,张嘴骂道:“放你娘的屁!你当谁都跟你一样不要脸?我一个女人一辈子就嫁一个男人,生是贾家的人,死是贾家的鬼!你一个女人,前一个男人还没出四合院呢,你下家可就找好了!呸!就你这样的,还敢诬赖我的清白?放过去,都该抓你去浸猪笼!”
言辞之辛辣,易中海默默在心里点了个赞:二丫,可以的!
只是他也并没有掉以轻心,因为他知道,赵金月也不是省油的灯。
果不其然,对赵金月这种打小在农村长大,骂街简直就是饭后消遣,对付这种场面非但没有觉得难堪,还觉得怀旧刺激起来。
她一把摔开傻柱劝架的手,看着得意洋洋的贾张氏冷笑道:“我不要脸?我不要脸也没和自己儿子抢口吃的,结果上工没力气闹出人命来。”
四合院的住户们闻言都惊呆了,就没见过这么狠的狠人。
这哪里是骂街啊,揭伤疤都不算,这是生生往心口上插刀子,不,是直接插烙铁!
贾张氏也是乐极生悲,蹦跶的太狠遇到狠茬子了,呱唧呱唧了半天,结果让人家一句话给反杀。
听了赵金月的话后,贾张氏面色煞白,气急攻心,仰头栽倒。
还好秦淮茹跟了出来,见状一下搀住了,不然一头栽在地上,非得出大事不可。
“妈,妈!”
秦淮茹哭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