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源嫌弃的责怪秦淮茹道:“秦姐,没你这样的啊!贾大妈都还没说话呢,你就让东旭那小子溜回家享福去了!合着就我一人受累?贾大妈,您说是不是?”
贾张氏浑身又疼又爽,本来这会儿都不想说话,可听了李源的话后,还是强笑道:“源子,你东旭哥上班累……他是体力活,歇不好可不成,你体谅体谅他,啊?”
李源叹息一声道:“得嘞,我也是想瞎了心了,忘了你们才是一家人,还想拉拢一个……贾大妈,您可真是个没良心的。”
“噗!”
秦淮茹着实没忍住,笑的两肩抖个不停。
贾张氏也气的哭笑不得,不过转头看到李源在煤油灯上在燎针,她又笑不出来了……
十分钟后,贾张氏跟着头也不回的跑回了家。
银针被火烧红,往肉里扎,光想想都害怕,江姐也不过如此吧?
秦淮茹则跟着出去又抱了小当进来,先哄睡着娃后,针灸推拿了一个半小时,才抱娃回了家……
也不知贾东旭今天是发了什么疯,等秦淮茹上了炕后,他突然钻进被窝里,趴那闻了会儿,才重新钻出来,侧身就睡。
秦淮茹楞了稍许才反应过来,羞愤的眼中闪过一抹讥讽后,在他背上捶了两拳,恼火道:“白让你走了!明天给我在里面待着!”
说完也扭过身去。
贾东旭得意的哼哼一笑,怎么可能……也背过身去睡了。
刚结婚那会儿,真是恨不能长在里面不出来。
一年后,就有些躲着走了。
这都结婚几年了,那事早成负担了,亲一口都瘆得慌。
……
翌日清晨。
李源早起,取了蜂窝煤加进炉子里暖炕后,站了一个小时桩功,又打了半小时的五禽戏。
身体是革掵的本钱,这点他绝不含糊。
洗漱罢回到屋里,就见娄晓娥正在噘着嘴在将卫生纸叠成长条,看来亲戚来敲门了……
李源笑眯眯道:“这个月来了?”
娄晓娥委屈的点了点头,李源笑道:“难过什么?真这么想生,等完事后就换种姿势,一准就有了!”
娄晓娥闻言眼睛发亮,道:“真的?你可别故意哄我,让我那样那样……”
李源坏笑道:“让你那样那样,还用这样哄?你不是挺喜欢的嘛……”
“哎呀~”
娄晓娥不依的嗔怪了声,然后看着李源道:“你咋不着急呢?”
李源微笑道:“这几年的年景估计不会太好……”
娄晓娥好笑道:“再不好,还能不好到咱们头上?实在不行就搬回家去!”
她说的是娄家。
再说了,北新仓那里还有个小院,吃喝用度一点也不差……
李源想了想,还真是这么回事,他“嗯……”了一会儿后,竖起大拇指道:“你说的对!”
娄晓娥一下高兴坏了,她虽然一直愿意听李源的话,可李源能够在这种大事上听她一回,说明李源尊敬她。
踮起脚抱住李源的脖颈,道:“源子,你对我真好!”
李源拍了拍屁股,警告道:“就这一回啊,不能得寸进尺。我打起人来啪啪啪的响!”
娄晓娥腻了腻鼻子,道了声:“知道啦!”
两人正你侬我侬时,突然听到外面东厢方向传来一道惊怒的嘶吼声:“不!!!”
声音中的绝望、惊恐,还有愤怒!
李源心里大概猜到了发生了何事,带着一脸惊讶的娄晓娥出了门,就看到老刘家方向,刘海中满脸狰狞扭曲,目眦欲裂的看着手里的一封信,双手都在剧烈颤抖着……
虽然人的悲欢并不相通,但此刻李源还是有些同情这位胖乎乎的二大爷。
可以说,这老头儿几乎将所有的爱都给予了刘光齐。
甚至同意了刘光齐找一位到京城来进修的女人当老婆,还花了不少钱找关系,准备将那儿媳妇送进轧钢厂当临时工。
更不用说,几乎掏光家底,为刘光齐办了场风风光光的婚礼。
可是,这个百般疼爱的长子,还是走了。
看着不住痛苦哀嚎的刘海中,除了许大茂那孙子乐的眉飞色舞,连聋老太太都站在门口叹息了声:“父母不慈,儿女不孝啊。”
易中海和中院、前院住户听到动静赶过来看到刘海中这个样子也都吓了一跳,易中海上前问道:“老刘,这是怎么了?”
刘海中却是脸色忽地涨的满脸通红,摇了摇,倒向一边。
易中海一把抱住,大声叫道:“老刘!老刘!”然后转头叫道:“源子,源子!快来看看……”
众人让出的道路,李源走了过来,先并指放在刘海中脖颈侧,听了听脉搏,确定不是脑溢血后放下心来,然后抬高下颌掐住人中,几分钟后,刘海中醒了过来……
眼神茫然的四周看了圈后,才想起发生了何事,嚎啕大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