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还是有三四个五岁以下的,跟着大人们站在门口巴巴的看着。
李源推门下车,然后牵着有些紧张的娄晓娥的手,请她一并下车。
许是李源脸上的笑容温暖了娄晓娥,让她紧张的心情大为缓解。
跟着下车后,笑吟吟的看着李家众人。
至于周围汹涌涛涛,从四面八方围过来的秦家庄乡亲们,她就不去看了,也看不过来……
李父李母已经闻讯从屋里赶了出来,看到门口这阵仗都吓了一跳,他们并不知李源今天回来。
李源先与几个哥嫂点头招呼致意后,对娄晓娥介绍道:“晓娥,这是我爸我妈,你叫伯父伯母就好。”又对刚站定脚的李父李母道:“爸妈,我前天捎信回来说过,这就是娄晓娥,你们叫她晓娥就行。”
娄晓娥忙笑着问候道:“伯父、伯母好,我是娄晓娥,是源子的对象。来之前,我爸爸妈妈托我向您二老问好。”
李母看到光鲜白净的娄晓娥,一下就喜欢上了,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晓娥啊,真好!快进屋里坐!”
李桂虽然表情严肃些,观察稍许后,也跟着点头道:“代我们向你父母问好。”
李源道:“不用代了,我们在这待的时间不长,一会儿您和妈就跟我们一起坐车回城,晚上在家里吃顿饭。”
李桂问道:“在谁家?”
李源笑道:“当然在咱们家,回家前我专门拐弯去了趟四合院,已经请人帮忙操持起来了。今晚就咱们家、晓娥家和我师父家一起吃顿饭,把婚期定下来。”
转道四合院时,他寻了个由子一个人下车进院子,悄悄拿出了一些鸡鸭鱼肉和白面放在厨房里,然后才去找的傻柱。
李桂点头后,李源又对娄晓娥依次介绍道:“这是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七哥、七嫂。娥子,我打小身体不好,十五岁那年还得了一场大病,差点没挺过来。后来修养的一年里,爸妈和哥嫂们把家里所有有营养的东西都给我吃。
呐,你看五嫂身边那小子,叫李垣,音倒是和我冲了。那会儿他才半岁,还吃奶呢。五嫂看我病的实在可怜,缺营养,就把李垣的奶给断了,放碗里用开水烫热了给我喝,我这才算活了过来。”
五嫂看起来模样中等,皮肤也黑,但很是和气,因为又怀起了,都快生了,所以挺着老大的肚子埋怨李源道:“你这老幺,新媳妇第一次上门,你说俺干啥。还提这……也不害臊。哎哟,他小婶,你别哭啊。老话说的好,老嫂是母,小叔是儿,他最小,我们几个嫂子可不就疼他!”
娄晓娥上前拉起五嫂的手,红着眼道:“五嫂,您怎么这么好啊?您太伟大了!”
换做是她,她就指定做不到!
五嫂笑道:“嗐,可不能这么说,说的我怪不好意思的。咱们家,啥都是大嫂打头,大嫂子才是妯娌里面的头。当初也是大嫂找上我来要奶,她说都是一家人,不能眼看着老幺病坏了。没多大事。再说老幺也疼人孝顺,每月都往家里打钱。自己留下的那点,都不够吃白馍的。”
娄晓娥看着几位嫂子,认真道:“都是应该的,打再多都应该。”
几个妯娌们对了对眼,这个小妯娌目前看来,没她们想象中的娇蛮气盛,反而有些傻乎乎的,可人疼……
李源见之笑了笑,对李池、李江等兄弟道:“大哥、二哥,卡车里放着晓娥爸妈送咱家的礼物,你们帮忙卸一下,放屋里去。”
李池等人自然没说的,去车上一看都吓了一跳,这么多东西!
不过他们脸色都有些凝重起来,迟疑了稍许,还是老大点头,才把封的严严实实的几大袋子扛进屋。
秦家庄的百姓看了纷纷感慨起来:开始了开始了,李家老八开始扒拉丈母娘家底了!
还得是李家老八啊!
娄晓娥被李母和几个妯娌请到屋里说话,李源则站在外面,先去给两个司机各送了两包黄金叶,请他们等半个小时,然后对李池道:“大哥,今天正好车也在,要不今天都去城里吃饭吧?”
李池摆手道:“那么多号人,又没提前准备,去了不成笑话了?逃荒一样。你就带爸妈去吧……老五两口子也带去吧。”
老五李海忙摇头道:“我不去!我能和那样的人说上话?人家不是有钱人,就是干部,我嘴笨,去了给老幺丢人。”
老二李江眉头一直拧着,先瞥了眼周围看热闹的村民,然后压低声音问李源道:“咋找一个资本家的闺女?这不影响你前程?”
李源笑道:“二哥,我一个医生,要什么前程不前程的?”
李江脸色还是不好看,道:“老幺,你是不是为了拉扯这一大家子,才找个资本家闺女,指望她家拉扯咱家?”说着眼里已经开始冒怒火了。
眼下已是五八年十月了,就算各个村里都有面山肉海,这会儿也该被造干净了。
白面馍、辣子肉菜,饭不要钱,菜不重样的日子早已过去。
因为今年北地大旱,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