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觉得,李源对他甚至比贾东旭对他还好……
傻柱正要开口答应,李源摆手拦下,说道:“棒梗,男人做事要干净利落,做人更要如此。
我和你柱子叔、大茂叔他们为什么总能聚,而且感情越聚越好,和你爸就没那么好?
你虽然小,我也拿你当大人,和你说实话,因为你爸东旭做事不地道。
大家一人凑一样,大体都差不多,这样吃起来,谁也不会亏心,谁也不觉得吃亏,所以哥儿们一起越处越高兴,还能长长久久。
这不叫斤斤计较,这叫干净利落。
大家坦坦荡荡,多好!
你是想做像我们这样的人,还是想做螽螡蟊蠹一样的男人?”
不止棒梗,在场诸位,有一个算一个,都傻了眼儿,没听懂。
傻柱见三大爷阎埠贵站在后头,不知听了多久了,他戏谑笑道:“三大爷,您还是人民教师呢,来给我们讲讲,这中文毛肚是什么意思?”
阎埠贵抓瞎了,他也不知啊,悄悄的给李源使眼色……
李源笑呵呵道:“螽螡蟊蠹,是形容贪得无厌的小人,看似聪明,能从别人那占便宜,实则像蛆虫一样愚蠢,必将自取灭亡。”
阎埠贵:“……”
傻柱、许大茂等人爆笑道:“好家伙,这不是专门说咱们三大爷的词儿吧?”
在一波波负面值中,李源乐呵道:“三大爷还真不是这样的人,三大爷是体面人,他虽然精于算计,前提是你愿意给他。你不给他,他就绝不沾手。”
阎埠贵本来面红耳赤的表情,登时激动起来,道:“没错!源子说的没错,咱人虽穷,可志不倒。谁要是见我家过的艰难,愿意帮衬一把,那我阎埠贵感谢您的援手!可谁要觉得我小气,不愿给我,我也绝不惦记!”
说罢,扭头就走,颇有志气的样子。
不想迎面走来三大妈,惊讶道:“他爸,你不是说要去吃烤肉吗?怎么还在这?”
傻柱、许大茂、刘光齐几个一愣,随后又爆发出一阵大笑。
阎埠贵在笑声中加快了脚步仓皇离去……
不当人子,不当人子啊!
刘光齐看着李源道:“源子,还得是你在院子里才热闹。平时你露面少了,院子里净一些狗皮倒灶的破事。傻柱和许大茂天天打架,你回来玩儿了,他们也安静了。还能一起笑话三大爷……”
李源警告:“别冤枉好人,刚都是你们在笑,我是被你们带坏的!”
“吁~~”
一阵倒彩声响起,愈发热闹。
几人一起彼此笑骂嘲讽着进了四合院,引来住户们诸多目光,或羡慕、或嫉妒、或不平,种种不等。
进了中院,就看到娄晓娥搬了板凳坐在李源家门口,旁边还坐着何雨水和抱着小当的秦淮茹,秦淮茹正在不住的小意道着歉,何雨水在安慰,娄晓娥不是很开心的样子。
前廊另一边,贾张氏看到李源进门,目光闪烁起来,似乎想回屋避一避,一下站起来就往里走……
她刚一转身,李源大声叫了声:“贾大妈!!”
贾张氏魂儿差点都吓飞了,一个激灵,转过身问道:“什……什么事?”
李源笑眯眯道:“瞧您这幅做贼心虚的样儿,您该不会又做什么亏心事了吧?”
傻柱、许大茂等人又开始笑,他们还就喜欢看李源欺负贾东旭他妈。
这婆子在四合院里从来没吃亏过,旁人也拿她个老寡妇没法子,毕竟一大爷都亲切叫一声老嫂子。
唯独常常在李源这吃瘪……
听李源这样说,贾张氏强装硬气道:“没有?谁做亏心事了?你少冤枉人!”
后面娄晓娥站起来大声告状道:“源子,她把我给你带的巧克力糖果抢走了,说要给她孙子棒梗!”
贾张氏不乐意了:“怎么说话呢?谁抢了?不就是拿了几颗糖么,瞧你那小气样,还资本家的女儿呢……”
李源严肃道:“贾张氏,你疯了吧?那巧克力糖为啥那么贵?那都是外国制造出来给瘦人当药吃的!瘦人吃了没关系,滋补养人,可胖人吃了,血里的糖分一下就升的老高,头晕目眩,会死人的。你头晕不晕?”
贾张氏脸一下白了,一瞬间头就开始眩晕起来,站都站不稳,摇摇晃晃的。
中院里的众人看到这一幕,也都吓坏了,易中海几步走过来,紧张叫了声:“老嫂子!!”
李源急道:“糖呢?”
贾张氏哆哆嗦嗦的从口袋里掏了出来,交给了李源,里屋的贾东旭也紧张的脸色发白,交出了三颗,害怕道:“源……源子,我……我人瘦,应该没事吧?”
李源将糖果收齐后放口袋里,看了贾东旭一眼,道:“你没啥事,不过东旭,这事你做的不地道。秦姐是你媳妇,我一直恭敬相待。看病免费的不说,为了避嫌让你放心,还专门请一大妈在里面坐着。
我对你,对你们贾家怎么样,咱们大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