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解释了遍,最后拿出两根大黄鱼道:“李源同志,这是李副厂长让我亲自交给你的,说不能让你白受委屈。或者还有什么其他想法,都可以提。”
李源看着大金条“错愕”了半晌后,摆手道:“马科长,请您务必将金条交还给李副厂长,就同他说,他对我的关怀和帮助已经够多了,再给这个,反倒见外了。再说我一个医生,要这玩意儿都不知道该怎么办。这不是一个普通工人该有的东西……”
见马长友还要说什么,李源摇头道:“劳烦马科长了,就这么办,回头我会去找李副厂长说明此事的。”
回过头来,他又责备许大茂道:“你这狗东西,既然有这样的想法,怎么不早点把话说开?早点说开,哪还有这些事?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难道不知道,我从来更看重兄弟义气?你倒好,摆弄这些上不得台面的下三滥,不仅害了自己,连许叔也害的丢了工作。就这你还有脸整天骂柱子哥是傻柱?”
许大茂闻言惊呆了,仔细看了看李源的脸色,一时居然看不出破绽,再一想,李源真没道理知道他们爷俩的勾当,一时“清醒”过来,之前许福贵牺牲自己保全他的感激之情也没了,转头看着自家老爹愤恨道:“都怪你,要不然凭我和源子的哥们儿义气,根本不会到这一步!”
许福贵没想到自己这个宝贝儿子会翻脸不认人,看着他马脸上眼珠子都快瞪出来的样子,显然不是装的,心里有些悲凉,不过又寻思着,这样也好,只要能取得李源的谅解就好。
真让李源闹开了去告,那可就麻烦了。
李源可是正儿八经的干部,又抓了他们现形……
许福贵惭愧道:“都是我的错,我认。源子,叔给你跪下赔不是。”
“得得得,快起来吧您。”
李源拦下笑道:“又没大事……嗯,也不对,不能叫没大事。许叔,我反应慢些,这才回过些味儿来……您这事办的可真不地道,要就这样放下,也不合适。跪肯定不能跪,您是长辈来着。但也不能轻飘飘的放过,该怎么罚一回呢,呵呵呵……”
许福贵觉得李源说的轻快,可能真没有生大气,便拍胸脯道:“源子,你说,只要能让你谅解,你提什么要求,叔都答应!”
李源看了眼马长友,道:“许叔,马科长在呢,您可别说大话。”
许福贵心里咯噔一下,不过还是撑着,道:“源子小瞧我了,你说,只要我能拿得出来的,都行!”
李源笑道:“马科长,您给做个见证。”
马长友笑道:“你小子连两根大黄鱼都不要,还能要啥?行吧,你说就是了,我作证。”
李源道:“这样吧,许叔您把四合院的房转赠给我得了,您家那两间好像还是私房?更方便了。我家人口多,这两年至少有三四个侄儿要进城来读书……”
许福贵傻眼儿在那了,许大茂更是眼睛瞪成牛蛋,这还是刚才和他称兄道弟,比亲兄弟还亲的好哥们儿吗?!
咋开口就要掘他的命根子呢?
他家那两间房多好啊,他还打算以后在里面娶妻生子呢!
马长友也大出意外,嚯,这小子真行啊!
不他过也没说什么,两间房而已,又不是两套房,论市价还不到一根大黄鱼。
他点头道:“这样也行。”
许大茂结巴道:“源子,你要这房子……那往后我住哪儿啊?我还想和你当好邻居呢!”
李源想了想,道:“要不这样,把房子转给我后,我再借给你?当然,每月你支援我两块钱就行。你也知道,我学中医费钱。我帮帮你,你帮帮我,这才叫好哥儿们!”
许大茂快他么崩溃了,房管所的房租才几毛钱啊!
马长友扯了扯嘴角,目光怪异的看着李源,滴水不漏啊……
李源却不搭理,又看向许福贵轻声笑道:“许叔,这件事办不办,随您。办了,这事儿就算揭过了,我也不记恨。往后啊,跟大茂还是兄弟。他在四合院住着,等转正了,他还有分房的机会。这样下来,也就不算什么了。
您要是不同意,那我心里就实在气难平。让我最好的兄弟和最尊敬的长辈这样毒害,我伤心啊。
我一伤心,咱们之间就得好好清算清算了。
什么时候是个头,不好说。”
“我给!!”
许福贵心里滴血,咬牙说道。
李源如果真把这事闹大了,他们爷俩可能有事,可能没事,毕竟李怀德那边已经上供了,而且也没造成事实上的伤害……
这年月,想真正治一个正式工人的罪,并不容易。
除非大量盗窃工厂财产,或者造成很大的既定损失。
他们对李源这事儿,严格来说,真不算什么大事。
但他敢赌吗?
就凭李怀德对李源的态度,金条都要分一半,李源真不松口,万一李怀德也变卦了,那就全完了!
真让李源坐实了那些罪名,可真的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