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前面两站就下去了。”
“现代的大学生,”刘彻打了个哈欠摸把脸,擦掉打哈欠流出来的生理性泪水,“就是可爱啊,朕多想能有几个这样的臣子啊。”
倒是前面那个妇人还没有下车,听到刘彻这两句话,再次皱着眉扭身看了一眼。
这不是两个神经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