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都被他一并吻去,绝对又咸又苦。他却一点都不在意,还在叫我的名字。一遍一遍,沈浮,沈浮。
我终于道:“我吃了沈通给的药,他说我活不过六个月了。我、我一直不知道要怎么和你说,一直不知道要怎么才能不让你难过。谢玉衡,你一定不要难过,我,”我语无伦次,“你还有很长的人生呢。不要惦记我,去喜欢其他人,去做你想做的事。我原先就不该出现在这里,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