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过程不太正确,结果倒是毫无问题。
我自我安慰了两句,喜滋滋地跑到谢玉衡指点的地方捡鸟。嘿,说是鸟,其实比鸡都大,足够填饱我俩肚子。
高高兴兴把下一顿绑好、一并背在背上,我扭过身体,看谢玉衡挑马。
他很快选中一匹,却还在继续走动。我便也和他一起观察,从马的牙齿看到蹄子,最后冷不丁记起:“哎?为什么要两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