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稳耳熟的声音响起,炭治郎惊讶转头,看到那张红色的天狗面具。
“老师!”水柱师门纷纷走到鳞泷左近次的身边,眼神带着担忧。
夏榆青是被叫过来的时候才看到他们,除了桑岛慈悟郎和鳞泷左近次之外还有其他有心斩鬼的培育师。他心里咯噔一下,询问的眼神投向被众人围在中间的珠世。
“在制作出克制斑纹副作用的细胞试剂过程中,衍射而出的副产品可以做到短时间内将人的细胞恢复到全盛时期的药,但是在此期间若是有太大消耗的话,之后恢复也会对身体造成损害。”温婉的女子全无隐瞒地说。
“不行!老师他还缺了一条腿啊!就算恢复全盛也杀不了鬼的!”还呆在树上不敢下去的我妻善逸扯着嗓子喊。
珠世将眼神投向夏榆青。
夏榆青:……
总算知道为啥叫他过来了,产屋敷耀哉你真是够了,最后还要坑我一下——前任柱也是柱啊,万一死掉他岂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已经这样,夏榆青还是小心用自己的细胞带着那些伤残的培育师本身的细胞让他们长出残肢。
甚至他用血鬼术,还可以抵消掉珠世药剂的副作用,保证即便药效消散他们也能好好活着不影响正常寿命和身体机能。
水柱师门也不想老师冒险,但他们能够理解鳞泷左近次的心情,加上从珠世和夏榆青那里确定了只要没有期间死亡,身体不会因为药效造成太大的影响,最后还是同意了。
我妻善逸那边却是一直在闹。
桑岛慈悟郎再清楚不过自己这个弟子,来之前就向主公表明如果善逸畏惧,希望可以让他离开,自己会拼死杀死鬼舞辻无惨。
产屋敷天音也代替产屋敷耀哉写出同意的答复。
“从来都是我推着你去训练去杀鬼,只因为你天赋太好,但你离开之后我也时常去想或许我不该强迫你去背负这些。”桑岛慈悟郎缓慢地说。
“畏惧是正常的情绪,并不是什么丢人的事情,主公已经同意你不参与这次战役,离开吧,去找个喜欢的女孩子好好生活。”
我妻善逸哭到打嗝,抱住老师瘦小的上半身:“我不要,你肯定还是会留下,我也要留下。”
桑岛慈悟郎安慰了他一会,见他还是不同意,面色严肃起来:“战斗之前畏惧是正常的,已经在战场上的话,可就没有退路了。”
“您太小看我了,我可是杀掉过上弦六的男人!”
桑岛慈悟郎假装没有看到我妻善逸打颤的双腿,眼神欣慰又透出些许的遗憾。
其实他很清楚,我妻善逸嘴上丧气,实际并不缺乏勇气。感到退缩的,实际上是他啊——枯坐在桃山,他每日看着山下,每次收到信件都在踌躇,怕再看到弟子的死讯。是他恐惧了,畏缩了,希望弟子离开,但我妻善逸选择留下他又是满心骄傲。
之后的训练中,我妻善逸再没有喊过一声抱怨,眼神前所未有的坚定。
他知道这或许是最后一次了,不论如何都得一往无前才行。
听着天音念出的剑士们的情报,产屋敷耀哉闭目躺在床褥中,露出微笑。
“你早就知道会是这样吧?”天音夫人话中带些调侃的情绪,手轻搭在丈夫衣襟,眼眸温柔全然没有因为产屋敷耀哉此刻的虚弱和诅咒带来的丑陋产生负面情绪。
“他们,都是很好的孩子……”
看着正说着话都虚弱昏睡过去的丈夫,白发的美丽女子柔缓躺在他身边,轻吻发丝,在昏暗的光线中闭上眼睛。
很快,您就能好好休息了。
有珠世和花柱虫柱夏榆青四个顶级医生在,想死都没那么容易,鬼杀队每个剑士都训练得很疯狂。
隐藏在草丛中,写有‘肆’字样的眼球忠实地向自己主人回馈着信息,画面却是与事实不同的一片祥和,所有柱在一起只是因为高兴接连斩杀上弦,满足于这份成就的聚会而已,所谓的训练消去了通透世界的教学,看在鸣女眼里只是些小打小闹。
无惨全然没有怀疑,冷笑着鄙夷:“只是这么点小成绩就自满自得,传闻中产屋敷耀哉病重看来是真的,竟然都无力管束这些他寄以厚望的剑士……接下来不用太关注这些家伙,给我全力找到产屋敷宅的位置。”
它很清楚,产屋敷耀哉是鬼杀队当之无愧的领袖,不论是精神还是其他。以它以往对鬼杀队展开清洗活动的经验来看,只要产屋敷当主死亡,新一代当主还未成长起来之际,鬼杀队即便不消散也会元气大伤根本组织不起来有效的反击。
这次他要把产屋敷一家彻底斩除干净,不留后患。
“是,大人。”
实际上柱还好一些,为了不造成太大的动静更多是自己和自己较劲,稍微低一些等级的剑士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柱的毒打下艰难生存、欲死欲活,哪怕开不了斑纹也要大致掌握通透世界的窍门或者熟悉在柱级的攻击下躲避和反击。
培育师们大多年龄大了,但复健完成之后,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