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夜安:“可选择的会更多。”
苏晏想说没必要,反正齐钰跟送礼的对象也不算熟,他们更不认识,不用太费心,就价格合适能拿得出手就行。
可江夜安都带他上来了,他也不好说太多。
“你好像对这里很熟悉。”
江夜安:“有些了解。”
“在这买过东西?”
江家那么有钱,虽然江夜安花钱从没有大手大脚过,但肯定不差钱,作为江家当家人,钱也就只是一个数字而已。
江夜安:“没有。”
苏晏刚想继续问,电梯就到了。
电梯门打开,服务员弯腰笑着请两人慢走注意脚下。
门着四个穿着翠色旗袍的迎宾小姐,站在左边最前面的迎宾小姐应该是个领班,只有她的脖子上戴着玉石吊坠。身材颜值都不输专业模特的女领班走出来对两人弯腰行礼,“两位先生是否需要导购服务?”
苏晏赶忙摆手:“不用不用!”
江夜安没说话,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个墨色的圆形玉牌。
女领班脸色瞬间变了,诚惶诚恐地退后两步,三十度行礼直接变成九十度鞠躬礼,“先生好,是否需要我现在打电话叫经理过来?”
苏晏有点反应不过来,看一眼江夜安又看一眼女领班。
女领班的态度与先前很不同,之前只是温柔有礼,而现在却透着绝对的恭敬,甚至还有些敬畏。
江夜安:“不用,有没有进新货?”
女领班:“有的,正好昨天进的,一支紫罗兰的古董翡翠镯,还有配套的镯心雕刻而成的凤牌。”
江夜安:“看看。”
“好的,先生请随我来。”
苏晏愣愣地跟在江夜安身边,前面女领班带路,带他们来到位于这层楼正中心的铺子。
铺子里只有一个戴眼镜的老先生坐在柜台后面,正用棉布擦拭一块帝王绿的无相佛牌。
女领班走到老者身边,弯腰附在耳边说了什么。
老者动作一顿,立即放下手中的佛牌,赶紧站起身匆匆从柜台后面绕过来,对着江夜安躬身行礼,“先生要看翡翠镯和凤牌是吧?稍等,我这就给您取来,您先请坐。”
老者打开后面墙壁上的保险门,指纹锁、瞳孔锁竟然都有。
江夜安拉着苏晏坐下来,女领班端上热茶。
苏晏愣了一会,刚要张嘴问,老者就拿着东西过来了。
一个雕刻精致的梨花木盒子,放到苏晏和江夜安中间的小桌上。
老者戴上白色棉质手套打开盒子,一支颜色浓郁均匀的紫罗兰翡翠镯,中间是镯芯雕刻的凤牌,颜色相当贵气,水头极好。
苏晏只看一眼就觉得美翻了,作为送给在商政两界都如鱼得水的孟夫人的生辰礼物简直没有比这更合适的!
苏晏:“真漂亮,不过这得老贵了吧?”
老者看了一眼江夜安,瞧见对方根本没看他,眼神一直在苏晏身上,瞬间就明白了,立即笑着说:“您是先生带来的的人,我也不跟您报高价,就成本价,一套二十万,您带走。”
苏晏直吸气,才二十万!且不说齐钰那边给他的价格是四十万,苏晏也是了解翡翠行情的,这样一支品相完美的收藏级紫罗兰,市场价至少八九十万,更别说还有一块镯芯雕的凤牌,单这个凤牌也得三四十万,而且这一套还是古董,有年代加成,正常情况下没个两百万怎么拿得下来?
二十万,卖假货的都不会报这么点。
“这不开玩笑么!二十万怎么可能!”
老者:“东西是我们日月城自己的渠道来的,人力物力都算上,成本价确实二十万,这个我不敢虚报。您是先生的朋友,先生可是第一次带人过来,您就放心成本价带走。”
苏晏:“那也不行,不行不行!您再给换一个,也别成本价,真要是非给个优惠,您就按照外面正常的价格来就行。”
“可是这……”
苏晏态度坚决,老者只能再看向江夜安。
见江夜安点头,老者才笑着收起这一套镯子玉牌,又找出来一支古董簪子。
簪子是金的,头部镶嵌了一块玻璃种的翡翠,造型简约雅致,又因为那玻璃种的翡翠而贵气难掩。
老者:“这枚古董簪子外面售价二十五万,您看看二十万带走,可还中意?”
苏晏拍了照片给齐钰看,问他这个行不行,三十五万。
齐钰立马拍板定下。
以往齐钰对这些东西没什么眼力,他外公家是商人,济北首富,母亲名下也有不少公司。母亲是玉石爱好者,但他看他妈那些动辄几十万上百万的玉石首饰就感觉跟网上卖的千的没什么区别,真没觉得多贵。但这枚黄金翡翠簪子,齐钰一眼就觉得十分贵气!
一问苏晏在哪选的,日月城,再问价格,三十五万,齐钰立马就知道苏晏一定动了关系了,还得是不小的关系,就这根簪子别说三十五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