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发难,圣上怪罪下来,届时,便是我们东厂出头之日。”
更何况,敌在暗,我在明,如此声张,不是打草惊蛇吗?
但这是圣上的决议,也落不到他来说道。
“哦?”沈言神色淡淡,放下茶盏,“你怎知西厂办事不力?便是真的,也还有锦衣卫,你果真如此胸有成竹,自信能将西厂和锦衣卫都办不到的事办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