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光,老想争一口气,我让你争啊,你喊吧,也好让你爸妈看看你是怎么给他们、给孙家争光的……”伴随着裴波的羞辱,孙婉容眼神从绝望到黯淡再到空洞死寂,她后悔了……打从一开始她就不应该找个这样的对象。也不应该心软,裴波一求她,她就点头过来裴家做客。是她自己害了自己,她傻透了,怎么就会傻到认为裴波想讨好她就不敢动她……闭上眼睛,眼泪肆意流了满脸。这一刻孙婉容甚至想到了去死,她不能这么给孙家丢人,她不能让自己的愚蠢去抹黑孙家的门楣……正下着决心,就感觉身上一沉。心里咯噔一下。她下意识睁开眼睛,月光下,视线越过倒在自己身上没了动作人事不省的裴波,恍惚间……孙婉容好像看到了仙女下凡……仙女举着一个特别粗的棍子,一张柔美的脸凝结成冰莫名给人一种凌厉的压迫感。周身气质凛然不容侵犯,月光镀在裴波身上只让人觉得胆寒,可镀在眼前人的身上却显得缥缈又圣洁。当然,这里的一切溢美之词都绕过了那根被高高举起的大棍子。棍子可太吓人了,孙婉容打了个寒颤,就听仙女说……“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把那死猪推开躲我后边去啊!”孙婉容:“……”仙女说话还挺……挺接地气的。她慌慌张张的去推裴波,推了半天也没把人推开。一张脸臊得通红,自己也觉得自己没本事。“我……我好像酒劲儿上来了,没有力气。”不坦白说自己是被吓着了手软是她最后的倔强。苏岁无奈,朝外边喊了一句:“阿肆!”没一会儿,魏肆就施施然走了进来,看都没看孙婉容一眼,一只手就把裴波像拎死猪一样扔到了旁边。他回头,看到苏岁手里的棍子后有些无奈:“岁岁,我不是说等我处理好黄秀霞那边就过来处理裴波。”苏岁掩耳盗铃般把棍子藏在身后,软声道。“我知道你怕我出事,可裴波这孙子好像那色中饿鬼,再晚一会儿这女同志就要吃大亏了,我可看不下去。”怕孙婉容心生埋怨,埋怨她为什么不早露面,苏岁还好心解释了几句……“同志你别误会,我不是见死不救非得拖到你要吃亏的时候出手。”“是这事不好张扬出去喊别人来帮忙,我们夫妻俩发现后就只能我们自己上。”“我怀着孕,我丈夫一个人分身乏术,刚才要不是情况紧急裴波急色成那样,我也不会忍无可忍自己上手。”她摸摸肚子:“还好运气好一下就得手了,要不然……”她话还没说完,只听噗通一声,就见刚才还手软脚软瘫在床上的孙婉容像诈尸一样直挺挺地跪到了她面前。 你可长点心吧“同志,我不是不识好歹不知道感恩的人,你能出手救我已经是大恩大德了,我要是反过来埋怨你救的晚那我还是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