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硬的。
其他地方也硬硬的。
她迷糊着多摸了两把。
这下男人浑身上下都硬硬的了。
头顶响起男人克制的声音,“软软,你再摸下去,就别怪我禽兽了。”
扶软这下彻底醒了。
她抬起头看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昨晚。”陆砚臣将她的头按在胸口,轻柔的抚着她的背,“时间还早,再陪我睡会儿。”
扶软耳畔都是他的心跳声,强而有力,炙热而温暖。
一种名为踏实的情绪,盈满她的心间。
所谓老婆孩子热炕头,说得便是她现在的生活吧。
嗯,老公孩子热炕头。
算算时间,快三月了呢。
男人的呼吸声似乎平稳了许多。
扶软却眨巴着眼睛没了睡意。
两分钟后,男人的呼吸从平稳变得急切了几分。
五分钟后,男人的呼吸从急切变得急促。
又忍了两分钟,陆砚臣沙哑着开口,“软软,我不想做人了,想当禽兽。”
扶软将发烫的脸贴在他的胸前,“其实,可以了。”
陆砚臣只觉得脑子里有跟弦崩断了,他甚至觉得自己清楚的听见了弦崩断的声音。
扶软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就被陆砚臣压在了身下。
当然,他急切但没失了分寸,依旧用结实的双臂托着自己的体重,没有压着她。
他低头吻她,急切的找到她的唇,吻得有些凶,甚至克制不住的咬她,力道控制得很好,也不至于弄疼她。
“虽然可以了,但也不能太激烈。”扶软失去理智前不忘提醒急切的男人。
陆砚臣心里有数,压抑的咬着她的耳朵说,“我尽量慢一点,如果你觉得不舒服,要及时跟我说。”
扶软红着脸嗯了一声。
“舒服了,也要跟我说。”他使坏的补充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