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有鼻子有眼还有图,如果不是知道内情,估计真被带偏了。
“这老男人又在唱哪出啊?”
他想问扶软的,但又怕影响到她心情,只好忍住。
他估摸着,陆砚臣应该跟扶软报备过了。
沈棣猜得没错,陆砚臣的确跟扶软报备过了。
凌晨他离开的时候,扶软短暂的醒了一下。
陆砚臣问她,“你不是累吗?快睡吧。”
“我不累。”扶软强撑着精神说道。
陆砚臣无奈,“陆太太是在暗示我昨晚不够努力吗?”
扶软踢了他一下,他才老实了,“陆太太放心,我绝对不会让人占了便宜。”
“最好是。”扶软哼哼,“她碰你哪里,我都把哪里砍了。”
“谨遵夫人教诲。”陆砚臣跟她保证,“夫人放心,我一定会四肢健全的陪你过完后半生。”
扶软勉强气消,“行了,你去吧。”
“软软,为了逼真点,你可不可以在我脖子上多亲几个吻痕?”陆砚臣抓着她不撒手。
“几个?”
“四五六七个吧。”
扶软瞪他。
他才老实了点,“那三个,不能再少了,亲重一点。”
扶软半推半就的低头在他脖子上亲。
一想到他即将要跟别的女人传绯闻,扶软就很不服,最后吮吸变成齿咬,跟报复似得。
“软软,再咬下去,我可就什么都不管了。”
去他的算计,去他的方时清,去他的谢斐然,去他的司云礼!
没有什么比陪老婆更重要!
扶软这才推开了他,“赶紧去吧,我睡觉了。”
陆砚臣拿起手机看了看脖子上的吻痕,这才满意的说,“一会我让临风来接你回去,你可以想一下中午吃什么,我中午回去给你做。”
“嗯哼。”她应了声,情绪被安抚。
陆砚臣这才俯身在她额头上吻了吻,念念不舍的离开。
把东西给沈棣后,他径直去了方时清的房间。
门口的人看到他来后,立刻抬手轻轻敲了敲门。
两分钟后,男人从房间里出来。
因为赶时间,他连衣服都没来得及穿,胡乱的套着,见到陆砚臣急忙行礼,“陆先生,已经办妥了,那女人睡得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