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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默片刻后,她默默收回了自己的手,翻身平躺,睁着眼看着天花板,脑子乱糟糟的。
翌日一早,丁云秀起床时,卓贾诩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给他打电话。
卓贾诩没接,不知道去了哪里。
她以为他去了医院,就急急忙忙洗漱出门赶往医院,谁知到了那边只看见卓思然和护工,卓贾诩并不在。
她觉得奇怪,想了想,又打车去了昨晚卓贾诩坐了一晚上的小区。
果然在那里看到了卓贾诩。
连续的反常行为,让丁云秀不得不起了戒心。
她要弄清楚,为什么卓贾诩要来这里?
十点,扶软吃过早餐,才和陆砚臣一起下楼遛二黑。
她家的时间跟别人不太一样,主要还是因为扶软爱睡懒觉。
两人一狗出现的时候,原本一直静坐着的卓贾诩突然动了动,站起身来,情绪有些激动的看着马路对面的人。
扶软穿得很厚实,脖子上还围着白色的围巾。
脸上带着毛茸茸的兔子口罩,整个一柔软可欺的小白兔模样。
陆砚臣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在她脸上啃了一口。
扶软嫌弃的推开他,“一脸口水。”
“你现在就开始嫌弃我了吗?”
明明占便宜的是他,到头来装委屈的也是他。
扶软无语,“你还嫌二黑舔我一手口水呢?你不也一样?”
二黑顺势应声,“汪汪汪!”
就是就是!
果然暴君,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陆砚臣吃味的道,“你拿我跟四号比?”
“它叫二黑。”扶软不厌其烦的纠正。
陆砚臣执着依旧,“四号。”
扶软无语凝噎。
陆砚臣又问,“软软,如果我跟四号同时掉水里,你先救谁?”
扶软强忍着翻白眼的冲动,“谁也不救,淹死得了。”
陆砚臣受伤了。
连二黑都跟着嗷呜了一声。
姐姐,狗子不会再爱了。
幼稚。
扶软无奈,回头拉起了陆砚臣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