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局,外面的记者太烦了,我们都有些拦不住了。”又有人过来跟乔局说明门口的情况。
乔局压根顾不过来,手机又响了,他赶紧接起,“喂,师父,是是是,我正在处理这事,我真的没有徇私舞弊,您放心,我会召开记者会澄清的,对不起给局里带来了这么大的影响……”
“快回去吧。”扶软握了握陆砚臣的手后,才松开。
只是她刚松开,陆砚臣就反握回来。
他用力些力道,却又不至于让她觉得不舒服。
“等我。”
他紧盯着她的眸,“不会太久。”
“嗯。”扶软冲他笑了笑,笑容很释然。
司云礼也在这个时候赶到了,一路喘着气跑了过来说,“祖宗啊,赶紧的,记者都堵在外面呢,你赶紧跟我走。”
扶软也顺势推了推他,并对司云礼说道,“给你添麻烦了。”
“没事,你放心,我们会查清楚这件事的。”司云礼跟扶软解释了一句,拉着陆砚臣就走。
出了审讯室,脱掉自己的大衣就往他身上扔,“赶紧换上吧,你这样简直是往人家枪口上撞,你知道现在网上都是怎么评价你的吗?说你仗着陆家四少的身份,滥用职权徇私舞弊,还有好多水军在推波助澜这件事,这摆明是有人挖了坑等你往里面跳呢。”
司云礼都快气跳脚了,陆砚臣却不为所动。
“你别逼我使用特殊手段啊!”司云礼急得都开始放狠话了。
陆砚臣这才脱下自己机身上的外套,穿上了司云礼的衣服。
他急忙示意自己的助理,“带他从后门走,你们先从前门走,引开那些记者的注意力。”
司云礼把陆砚臣的外套丢给自己的另一个助理,让他先出去吸引火力,自己则带着陆砚臣在五分钟后从后门离开。
回去的车上,司云礼问陆砚臣,“这次的事件很明显是冲你来的,你心里有怀疑的人吗?”
陆砚臣紧抿着唇看着网上关于这件事的舆论。
全都是一面倒的在指责扶软,还说他收买官员徇私舞弊。
不管是对他个人,还是对陆氏的影响都是极大的。
陆氏的股价直接在这次事件后跌停了,他都不用想也知道陆氏的股东们对他有多大的成见。
怕是那些支持他的人,这会儿也要倒戈了。
“孙雪薇吗?”司云礼猜测着,“如果孙思成还在,她还有可能掀起这样的风浪,可孙思成现在都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帮上她?”司云礼在提出质疑后,又全盘否定。
“陆州臣那没脑子的,就更不可能了。”司云礼又贬低了两句。
顿了顿,他看向陆砚臣。
即使他没说话,陆砚臣也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应。
司云礼错愕了一下,“是他?”
陆砚臣把视线落向车窗外,在车子的行驶中,车灯在他俊美的脸上忽明忽暗的闪烁着。
良久,他才开口,“我从未防备他,所以才被他算计。”
“还真是人心叵测啊。”司云礼忍不住感叹。
……
深夜,陆砚臣去了一趟医院。
卓思然的病房里,只有丁云秀还在守着。
卓家的其他人刚离开不久。
床上的卓思然已经醒来了,状态很好,除了一些轻微烧伤之外,没其他伤势。
“妈,砚臣哥怎么还没来看我?”卓思然有些委屈的问道。
“他会来的。”丁云秀说得肯定,她看了看卓思然被剪得乱七八糟的头发,“明天我找个理发师来给你修一修头发吧,这样看上去不好看。”
“是得弄一弄了。”卓思然抓了一把头发嫌弃的说道。
要不是为了在陆砚臣面前装可怜,她才不会让自己扮丑。
刚抱怨完,陆砚臣就到了。
卓思然立马做出一副伤心啜泣的样子,极其可怜的叫了一声,“砚臣哥……”
随后就泣不成声,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陆砚臣面色冷然,语气更冷,“我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
“砚臣哥,我都要吓死了,呜呜……你都不知道当时有多可怕,我的头发都被烧焦了,还有这些伤,都是被火烧的,扶软太可怕了,呜呜呜……”卓思然哭得很惨烈,浑身还止不住的颤抖,似乎是真被吓到了。
丁云秀一边安抚卓思然一边跟陆砚臣说道,“我也没想到扶软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实在让人觉得可怕,你知道的,思然从小就被我们卓家保护得很好,不知人心险恶,所以被吓坏了,刚醒来的时候连我都不认识,应激反应太大了。”
“她不会做这样的事。”陆砚臣的声音无比的坚定。
丁云秀脸色一冷。
卓思然哭得更伤心了,“砚臣哥,事实都摆在眼前了,你还觉得我在诬陷扶软吗?你看我都伤成什么样了?要不是我运气好,有人及时发现把我救了出来,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