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娜一路呜咽,看着地上的血迹,害怕得身体都在颤抖。
可陆州臣看着那些血迹却更加兴奋,将她一把从地上提了起来,伸手在她划破的伤口上狠狠地捏了捏。
随着黎娜一声惨叫响起,陆州臣狰狞的笑了起来。
他舔舐着手上让人作呕的血迹,引得黎娜不停干呕。
陆州臣却一把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自己,“你试过在伤口上撒辣椒水吗?我告诉你,很爽的。”
“不要,不要……”黎娜眼神变得惊恐起来。
陆州臣抬手就给了她一巴掌,却又用嘴温柔的语气说道,“我说过,你不能拒绝我的,你怎么又忘了?”
“呜呜呜……求求你,放过我……”黎娜哭着祈求。
陆州臣却小心的擦拭着她脸上的眼泪,“别哭啊,你哭了我会心疼的。”
他手在她伤口上抹着血液,又把手伸到了她的嘴里。
黎娜本能的干呕,吐得身体都抽搐了。
即使如此,陆州臣也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反而去取了一个玻璃瓶过来,冲她笑得阴冷。
黎娜摇着头,“不要,不要过来。”
陆州臣步步逼近,晃了晃手里的东西说道,“这个就是辣椒水。”
“我不要!”黎娜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挣扎起来。
可她又哪里是陆州臣的对手,他拖着她的头发往地上摁,抬手就把辣椒水往黎娜的伤口上涂抹。
滚珠式的设计,让他的行为变得很容易。
可对黎娜来说却是一种非人折磨,随着辣椒水的入侵,伤口开始发出火辣辣的疼,她惨烈的叫了起来。
这种叫声,极大的满足了陆州臣的心理需求。
一种莫名的爽感让他短暂的忘记生活里的不愉快。
夜里十点多,宠物医院打电话来说年糕的点滴打完了,状态好了点。
扶软不放心,陆砚臣就开车载她过去看望年糕。
笼子里,年糕果然比上午送来的时候活泼了不少,扶软这才安下心来。
医生说年糕的猫鼻支有点严重,大概需要住院治疗一到两周。
扶软想着自己这段时间没什么事,可以每天抽空过来看看。
两人从宠物医院出来的时候,已经快十二点了。
陆砚臣用自己的大衣把扶软一起裹进了怀里。
扶软觉得不好走路,想挣脱来着。
可陆砚臣不让,非要这么别扭的搂着她往对面的停车场走。
宠物医院没有自己的停车场,他们只能把车子停在对面人民医院的停车场。
过马路时,一辆救护车鸣笛疾驰而过,绕过医院前面的花坛去了正门。
正门处已经有接诊的护士和医生在等着了。
扶软和陆砚臣一起过了马路,还得穿过医院大门口才能抵达医院左侧的停车场。
快到门口的时候,两人瞧见护士从救护车里推下来一个浑身上下的女人。
救护车上的护士正在给接诊的护士汇报病人的情况,“伤者身上多出伤口都被抹了印度辣椒油,伤口大面积溃烂,背部被蜡烛油大面积烫伤,重点是她好像小产了,下身也流了很多的血,手腕腕骨也骨折了,好像是被吊骨折的……”
扶软并没看见患者的样子,单单是听护士的描述,就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陆砚臣伸手将她的头按在怀里,带着她快步从大门口处路过。
直至将她护送到了车上,男人才还了她‘自由’。
等陆砚臣上了车,扶软才把自己暖呼呼的手往他脸上贴了贴。
他的脸到是有些冰,反而是一向手冷脚冷的扶软,这会儿浑身都暖呼呼的。
她这会儿才明白陆砚臣为什么坚持要把她裹到外套里。
虽然姿势有点丑,但也确实暖和。
她指的不只是身体。
……
陆氏的股价持续走低,陆砚臣也变得忙碌起来。
孙思成那边更惨,人被扣押在海外,国内这边完全是群龙无首,彻底乱了套。
孙氏的股价在连续几个跌停板之后,孙思成苦心经营多年的商业王国彻底坍塌。
新闻很快报道了孙氏股权变动的消息,和曾经的连氏一样,彻底消失在了云州这块土地上。
孙雪薇也是一病不起,情况很不乐观。
扶软早上回陆家的时候,碰到了特地在锦苑等着她的周管家。
“四少奶奶,您来了。”没有其他人在的时候,周管家对扶软的态度非常的恭敬。
扶软看了看周管家,问,“在等我?”
周管家颔首,“嗯。”
“去屋里说吧。”
周管家跟着扶软进了屋。
孙雪薇住院后,家里就冷清下来。
扶软还记得自己刚嫁到陆家时的情形,这一转眼,好像什么都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