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绿镯子,就价值连城。
扶软一向对首饰珠宝比较感兴趣,就不免多打量了老人几眼。
轮到扶软时,她伸手去领斋饭,并客气的跟对方道谢。
可那老太太在递给她斋饭时,动作明显顿了顿。
她的视线落在扶软伸出的手腕上。
扶软右手的手腕内侧有颗淡棕色的痣,位置在正中间,不偏不倚。
然而扶软却以为对方在看她手上的那只绞丝镯,下意识的晃了晃手腕说,“从种水上来讲,还是您这只帝王绿品相更好些,但我这只贵在工艺部分,所以两只镯子的价值应该是不相上下的。”
老太太抬起头看向扶软,眼眸里涌动着很奇怪的情绪,“你……对翡翠有研究?”
“略懂一点。”扶软谦虚的道。
“难得。”老太太嘴上说着,可视线却一直打量着扶软,“你今年多大了?”
扶软觉得这个问题挺冒昧的,但又觉得这老太太没恶意,可能就是出于好奇才问的这个问题,便如实说道,“过了年,就二十一了。”
“二十一……”老太太喃喃着这个数字,“二十一了。”
“妈妈,我饿。”小颂就排在扶软的后面,见扶软迟迟没拿到斋饭,就忍不住出声说话。
老太太这才回神,急忙将手中的斋饭递给了扶软。
“谢谢。”扶软跟老太太颔首后便端着斋饭去了一旁的桌子,等梁云筝等人。
老太太继续发放斋饭,可她视线总有意无意的往扶软这边看。
次数多了,连梁云筝都忍不住问道,“小软,你有没有觉得那个发放斋饭的老太太一直在看你?”
“好像是。”扶软回应着,“但我觉得应该没恶意。”
“也是,那老太太挺慈眉善目的。”梁云筝也感叹着。
几人吃过斋饭后就下山回家。
可能是出去散了心,回到星河湾后,扶软的状态明显好了不少。
她来了兴致,把陆砚臣买入的那批宝石拿出来做了分类,再确定每颗宝石的特点和形状,开始做构想。
有非常好的构想时,她会画下来。
投入到工作中时,总会让人忘记时间的流逝。
要不是阿姨提醒她该睡觉了,她都不知道要画到多晚。
只三个多小时,手中就多了十几幅草图。
扶软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回房间休息了。
夜里,云州又下起了雪,好在房间里暖气很足,没有惊扰到扶软。
可一向能一觉到天明的她,中途还是醒了几次。
每次她都会下意识的往陆砚臣那边靠,等到扑了空,她才想起他不在呢。
……
周四的时候,星河湾来了个熟人。
是晏幼清。
扶软挺意外的,让家里阿姨泡了茶。
“扶小姐不用那么客气,我是来送文件的。”
晏幼清说完,就把自己带来的一份文件递到了扶软面前。
扶软看着文件上‘离婚协议书’几个字,心里咯噔了一下。
“啊不好意思。”晏幼清见她神色,就知道她想歪了,急忙说道,“这个是你父亲侯正浩和苏敏的离婚协议书。”
扶软困惑不已,“他们的离婚协议书怎么会在你手上?”
“我现在是苏敏女士的离婚律师。”
扶软看向她,晏幼清冲她眨眨眼,“是不是觉得很奇怪,我为什么要接苏敏的离婚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