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要不你回去看看他吧,说不定他会好一点。”
她边拆袋子边继续道:“这放古代叫做冲喜,说不定他一高兴,人都好起来了。”话音刚落,紧接着就听到她喊了声“卧槽”,只见她手指拎着一件土黄土黄的毛衣,一看就是人工手织的那种,这颜色,这款式。
最可怕的是,上边还有个颜色很怪异的小鹿。
她都开始同情他了。
“哥,你是不是被骗了。”那些卖货的小姐姐可会忽悠人,能把人夸上天。
她有时候去都招架不住,更何况这么单纯的傅宁。
“骗什么啊,这是今年最流行的颜色啊,姜黄,你不认识?”傅宁也一脸同情的看着她,随后伸手摸了下她的头,跟她道歉:“是我不好,我不在都没人给你买这么时尚的款式了对吧,你放心,以后我每个季度都给你买几身,或者按季节买,我的眼光你穿出去都要追着问你在哪买的呢。”
她张张嘴,半天没吭声。
聊家常聊到一半,苏别予饿了,想去冰箱里找个面包吃,傅宁见状给她用现有的食材煮了碗西红柿鸡蛋挂面,算不上色香味俱全,但却是热腾腾很管饱的东西。
吃完饭,傅宁要走了,他这人神神秘秘的,每次都拿不可说来应付人,
这么大的房子里少了一个人说话,更显得冷清,她其实是个很享受寂寞的人,人嘛,生来就是一个人的。
可现在,她却有点不适应。
享受过温暖,就再也不喜欢一个人孤独。
苏别予今晚上睡得早,她没什么灵感画画,就泡了个澡然后躺在床上,直直盯着天花板看,心情也没有很激动,可就是……说不出的感觉。
这种感觉不像他第一次问她要电话号码那般让她失眠了一晚上,可却很真实的影响了她的作息。
就这么扛到十点,苏别予依然没收到他发来的消息,实在等不了,她从床上爬起来,去衣柜里挑了件买回来也从来没机会穿的吊带睡裙,然后下楼,开车出门。
之前他就把家里的钥匙放在她这里过,现在她贸然过去,也不算不请自入吧。
苏别予心情豁然开朗,车载音乐的歌也比往日欢快不少,而与此同时,陆庭斟的车刚刚驶离南大,他今晚喝了酒不方便开车,没找特助跟姚欢,就随便喊了个代驾过来。
代驾许是头一回开这么贵的车,上车前还在座位上铺了层塑料袋,陆庭斟看见了,笑出了声:“你挺有经验啊。”
“也不是,就是先备着。”代驾从后视镜里冲他笑:“您车贵,给您弄脏了我赚的钱还不够赔偿您。”
陆庭斟含糊不清的“嗯”了声,把导航设置给他后,自顾自的闭眼休息。
那个没良心的女人。
走了那么多年,刚和好,连个电话也没。
她就仗着他喜欢她,就无法无天的耍性子。
不过女人么,总要有点小脾气。
辣手的玫瑰才香。
苏别予家是密码锁,密码他知道,给代驾结了钱,又在外边站了会醒酒,酒醒的七七八八,他这才去敲她的门,没人应,他按了密码进去,里边漆黑一片,连她放在门口的鞋都没了。
陆庭斟黑着脸磨了下牙,拿手机给她发消息:【你在家吗?】
苏别予回的快:【在啊。】
他歪头笑了下,然后给她拍了段视频,【你在哪个野男人家呢?】
彼时,苏别予刚换好睡衣,见他发这种消息过来也是很无奈,拍了张他桌子上放着的摆件给他,【眼熟不?】
【你才能配叫野男人。】
陆庭斟无语了一会儿,又把刚才那个代驾给喊回来了。
换了个地址,让他再开一次,这次多给了一百块。
一晚上赚了平时三四天的钱,代驾小哥自然乐的开心。
陆庭斟白跑一趟,到家时酒彻底醒了,不过他没急着上楼,而是让代驾小哥帮个忙,给苏别予打通电话说他醉的不省人事,走不动路了。
代驾小哥依言照做,做完也没急着走,在陆庭斟车门口守着,等了约莫十分钟时间,从楼梯口跑出来个女孩,头发慵懒扎着,套了件黑色的羽绒服,脚上踩了双毛毛拖鞋,等她走近了才发现里边还有双毛毛袜。
陆庭斟眼神不善地看了眼他,门一推径自怼在了代驾身上,他红着脸跑了,苏别予跑过来拉开车门看他情况,车内酒味弥漫,他人倒在后座上,双眼眯着,身上的大衣已经自己脱了,可能是热的。
见她过来,强撑着眼冲她笑了下,然后倒在她身上,下一秒他的唇移向她的耳朵,看准时机咬在了骨头上,苏别予疼了,推搡他一下,“做什么。”
“老婆。”某人低沉喊她,见她脸上悄悄爬上红晕,抬手在她唇边摸了一把,“你这么害羞。”
苏别予身上的衣服不合身,本来就是陆庭斟的,被他这么一拽,她领口都歪了,里边的睡衣自然也露出来,陆庭斟自是看到了。
“你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