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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太子暗卫有想法 第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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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监视二人房事是否顺遂,尤其是太子。”“老奴遵旨。”张嬷嬷应承下,面色稍有迟疑。“你可是有事禀报?”皇帝顺势问。“无论世事是非,如今太子妃身陷两难之地,既为长姊所为难,又不得太子、皇后之心……”张嬷嬷叹息道,“她脾性和顺,方才还试图提点崔氏女。”“她心思纯良怕什么,朕不是让你去护着她了吗?”皇帝不以为然,言语底下带着难以察觉的戾气,“只要朕还在一日,就不许旁人欺负朕钦赐的太子妃。”他好似在说林元瑾,又好似在说别的什么人。但无论如何,张嬷嬷听到了她想听的话:“老奴替太子妃谢过陛下恩典。”而他们言语庇佑之人,进入宣阳宫内之后,不出意外地即将遭到责怪。林元瑾则跟着宫女踏入殿内。宣阳宫内不同寻常,一片死寂。越靠近里面越觉压抑,侍婢也愈少,只门口有依稀几个侍奉的人也宛若杵立的石雕,低着头噤声。林元瑾刚跨过门槛,一个瓷杯就倏地朝她砸来,在她足边“呲啦”乍碎,打破了屋内的寂静。她一怔,惊愕地望着皇后,澄澈的眼眸恍似迷茫。皇后胸腹起伏,眼眶通红,似刚落过泪:“太子妃,你可知罪!”太子闭眸,脸色苍白中透着潮红,虚弱地倚在一侧的座上,汗水浸湿了领口,身上衣袍褪了大半,半湿的白衫里缠着一道道染红的白绸,浑身透着药膏味。“儿臣入宫便是为请罪,如何能不知罪?”林元瑾低眉顺眼地说。她这一提醒,皇后愈发怒急攻心,因为皇帝金口玉言恕她无罪不说,还处处护着她!“院正才言,太子受杖责,异常体虚,似受了虎狼之药,身上又有明显的熏香痕迹。”皇后严词厉色,“你们林家好大的胆,敢给太子下药?!”林元瑾蓦然抬眼,与皇后对视,眼眸意外,似全然不知此事:“母后慎言。”她一瞬间就意识到了皇后想干什么,熏香到底是不是林琟音下的先不提,那虎狼之药竟然也想怪到她头上??“本宫就知太子向来不好女色,如何能被你那好姐姐一勾便失了分寸,如今看来却是不轨之人构陷!”皇后拉着太子的手,眼里悲苦,“本宫的符仪,受尽诬陷,吃尽了苦头。”林元瑾茫然了下。熏香是什么东西她能不知?左不过和男人口中的酒一样是个引子,若真有能完全迷幻了神志的香料,世道早乱了。“此事尚不明了,儿臣也不知熏香从何而来,又是何功效。”林元瑾困惑地看着皇后,丝毫不接她口中的罪则,转而问,“太子体虚,是因棍伤还是药伤?可有后患?”她作为太子妃,关心太子贵体再正常不过,但这话恰巧刺痛了心中有事的皇后。方才诊脉时院正惊疑,半晌才给出的外伤好医,阳元却似有损,受了烈药影响不说,又因昨夜在熏香作用下肆意放纵,需得好好进补。院正昨天在宴席上诊的和今日诊的结果截然不同,甚至像两个完全不同的人,短短一夜的放纵,影响甚大,着实令人费解,但他这些话可不敢和皇后说。他留下药方,听得皇后提点便马不停蹄地走了。皇后完全没想到,他转头就泄给了皇帝。“太子气血有亏,近日不宜劳碌,在府休养。”皇后盯着林元瑾,心中烦闷。林元瑾身边有个明晃晃的皇帝眼线,昨日宴席的危机刚过,她根本不敢把太子的病说重了,怕林元瑾一时失察,又引起怀疑。早知如此,让那个替身进宫便罢了,何必让太子亲自进宫呢?皇后乱了方寸,尚未想起之前她万般不愿替身在皇帝面前露面,如今放低了底线,竟觉得也没什么。“那便再好不过。”林元瑾知晓皇后不敢说实情,安心地松了口气。林元瑾不知皇帝之怒会不会影响林家,但林琟音所行之时她会书信一封送去林府。“本宫慈母之心,方才一时气急,言语有失,是本宫不好。”皇后缓和下语气,面露疲惫,语重心长地说,“你如今为太子正妻,担待的事也多,本宫将太子托付给你,你好生照顾他,可好?”“儿臣谨记在心。”林元瑾轻声应道。皇后这棒枣手法用得熟练,只可惜遇上了完全不吃这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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