椅子上多了一位不速之客。
“就这么突然造访,不怕我报警?”贺宇鹏没有过去,绕到茶几前落座。
陶智可摘下口罩,身上的衣服还是逃走那天穿的,湿了大半还满是泥垢,像一隻丧家犬,全然没了当初的嚣张气焰。
他知道任何人都可能报警,唯独贺宇鹏不会,因为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