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的,它浅棕色的耳朵尖耸立着,不安地四处张望,右脚好像有伤,有一搭没一搭地舔着。礼汀想了想,等到江衍鹤走远,她拍了拍小狗的脑袋。她蹲下来,把刚刚买的肉松饼分成小块小块的,喂给这只无家可归的小狗。紧接着,她打开百度地图,尝试着找到附近的宠物医院。她本来戴着一个毛茸茸的长毛兔耳帽,垂下来的两个长条保护着耳朵,免得被冻僵。因为接电话的缘故,把兔耳帽随手放在长椅上。她交涉了后续,把小狗安顿在宠物医院,给够了寻找领养之前的费用以后。礼汀再回来寻找。这里的椅子上空荡荡的。帽子不见了。礼汀有些失落,心想可能被人捡走了,也可能被清洁人员扔掉了。她总是丢三落四的,什么都迷迷糊糊做不到完美的程度。只有哥哥才能从头到尾,没有一点散漫的坏习惯,连家里毛巾的位置都从来不乱。可他不会苛责她,只会让她觉得宜居。这件小事,其实还是对礼汀造成了一些小小的影响。因为这个兔耳帽,实在算得上她的伪装工具,丢失了以后,在网购新的帽子到酒店之前。她闷在房间里呆了一段时间。可是长期没有看到江衍鹤,实在太过摧心肝了。小侦探就像业绩没有打满卡一样不安。殊不知道。男人在看到熟悉的兔耳帽的那一刻,他已经敏锐地反应过来。他的汀汀回来了,只是不愿意来见他。其实前段时间,就有公司的项目负责人旁敲侧击地说,在楼下吃小馄饨的时候,好像看到了总裁夫人。小贾也被人科普了这一重磅消息,他本来就是藏不住心事的人,几乎是立刻,就汇报给了江衍鹤。男人正开完会,已经忙碌了一天了,可他从头到尾还是一丝不苟,甚至连被发蜡定型的头发丝都没有乱。可他听完,波澜不兴的心,却浮出了一丝涟漪。他逐渐有了一些钓她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