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桀骜肆意,倒插檀香,才会招致不幸。礼汀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地一声,在路上憋了一路的眼泪,就掉下来了。她麻木地跪倒在他的床边。男人的左手有很多的针孔,白皙的指骨微微泛红。“哥哥。”她艰涩地叫着他,嗅着他身上带着药味的好闻又清冽的气息。“对不起,汀汀来晚了。”对方依然一动不动,眼睫下面浮着一点清灰。他的呼吸因为鼻翼套着呼吸罩,在空旷安静地病房显得有些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