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她面对小孩子那些天真的问题,真的不知道如何回答。被这对母女讹上的时候,她没哭。离开哥哥一个人穿梭在异国的战争和死亡之间,她没哭。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小小家庭破碎的时候,终于忍不住了。“哐啷——”那一摞小山一样的利维亚磅轰然倒塌。砸到礼汀的身上,背上。带来微微地刺痛,就好像在告诉她,“别哭啦,我赚的钱,替我陪伴你。”她用了一生,很执着地给礼汀赚了那座小小的山。她一直觉得对不起她,到最后也在求她原谅。“原谅什么的,你倒是活过来啊,你活过来”“活着好不好”呜咽的哭声从小房子里传出。也许从这里千千万万由于战争和地震离散的家庭里传出。这里悲和离太多了。个人的情感变得渺小又轻,没办法为外人道。新闻上那些轻描淡写的报道,多少个罹难的人,分崩离析的家庭。由于趴着哭太久了,胸口很闷,但是根本找不到人倾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