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这么可爱啊。他手脚很轻地坐在她身边,很放松地靠着床,松了一口气。“我答应贺泠京,等我们举行完婚礼,就去澳洲和他们一起看萤火。”“我没有什么要求的,能一直在你身边就好。”男人望向身边隆起的被子,里面人的黑发散了一点点出来,显得很无辜的模样。和一贯的挑衅的,占有的,掠夺的眼神不同。他温柔地放轻了呼吸,喉结上下滚动,带着年轻男性,青涩又沉稳的声音:“我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二十五岁这年。他已经爱了她大半个人生了。他的笑声很低,却又很宠溺:“从来没有打算,通过别的女人来接近你。和礼桃去买花那次,我知道是她校园霸凌你,想找个机会警告她的。我挺庆幸那天犯胃病,让你去医院陪我回来的路上,一直在想,如果留不住你,就在你面前装可怜,小汀一定会心疼我吧,就像那天,我让你拿着刀捅向我,你一直掉眼泪的时候。”“我病了,汀汀。”他的声音如尼古丁一样蛊惑人心,散落在空气里,被潮湿的水汽漾着,吸入肺腑。尾音变轻,一吹就散了:“我也会没安全感,没有你,我会疯掉,做什么都没有意义。”他第一次,把心里的秘辛说出来。“我真怕你,对我的感情是昙花一现的喜欢。”所以才一直翻来覆去的占有她,想从她的皮肤出发,灵魂楔进热和烫。害怕擦不干她的眼泪,害怕她没有安全感,更害怕她逃离他的生命。江衍鹤心念动了一下。他在回来的路上还在想,她逃走了怎么办。掐着她的脖子,把她抓回来吗。身边的人一直都没有动。他疑心她睡着了。手掌搭在上面,很轻柔地拍着,一下两下,力道很轻,就像舍不得她从梦中惊醒。可是他轻柔的力道,却让被子下面的人猛地一颤。他喝得微醺,却隐隐约约发现有什么不对。房间里充斥着浓郁的酒味和海风的气息。他不忍打扰她,只是看着她的头发,所以并没有反应过来。空气里不是她清冽的水生香气。隔着被子,手掌下的那个人,不断地发着抖,像是难以忍受一样。她没有睡着,也没有很嗲地往他身上蹭,更没有想他用手掌抚摸摸她。有反骨的兔子更能惹起他的征服欲。可是除掉反骨,她就算睡着了也会缠上来,宠溺他一遍遍的放肆。两人的身体都那么熟悉,怎么会是这种反应。“谁?”他的警惕是致命的。翡珊从来没有想到,江衍鹤在发现不是礼汀后,居然会用这种眼神看她。对方掰过她的脸,狭长的眼睛盈满戾气,凶凛又辛辣。他看着翡珊因为自愿喝了混着药的酒,浑身泛红的漠样。握拳的手指上性感的静脉,一寸一寸的暴起。江衍鹤眼睛又凶恶地眯了起来:“谁让你来这里了?”“j我”被药物折磨的翡珊嗫嚅道:“求求你,我快不行了。”“礼汀呢?”他冷笑起来:“钥匙只有她才会有,她真狠啊,连我也骗。”“以为这样就能逃走了?家家酒怎么玩不腻?”翡珊第一次看他这么生气的样子,心里威慑混着酒的情药都要被他吓醒了。她害怕地浑身发起抖来。刚才他在她的身边,听着他对那个人的告白,她一直压制着喘息。之前,她找叶泽川讲述今晚发生的事,想给江衍鹤下药。叶泽川却说,江衍鹤一定会发现。
让她装可怜,学礼汀,给自己下药,江衍鹤一定会帮她缓解。“爱玩是吧?好!真好!老子陪你玩。”江衍鹤盯着虚空一点,兀自笑了起来,咬牙切齿的:“我一定奉陪到底!”他口中的你。并不是翡珊。江衍鹤并没有理会浑身难受得如同蚁噬的翡珊,连她预想中用花洒给她降温的情况也没有发生。“碰——”房间的门忽然传来一声粗暴的闷响。那人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剩房间里呼啸的风声。他的柔与戾,坏和宠,已经消耗在同一个人身上。对别人只剩下冷漠和忽视。以为的天堂,结果是地狱。翡珊弓起身子颤抖起来。可是,礼汀真的在乎吗?那个坏女人,根本不在乎。翡珊难耐地抓住床单,锁链的束缚让她浑身都在难受。她想。如果明天能见到礼汀,她一定要把江衍鹤在威尼斯,是因为礼汀受伤的事实,告诉礼汀本人。她想看她愧疚,看她崩溃,看她为那个人神圣不可亵渎的爱情羞窘不堪。她想看,不配和江衍鹤在一起的那个女人,彻底离开他的生命。--------------------“他这么好,为什么你要离开啊。”去年这个时候写这篇文,我还是一个喜欢狗血虐和追妻火葬场的极品小学生。拖延到今年,大人,已经变天啦我一直很喜欢鬼仙式的美女,就是又坏又仙的那种昨天晚上躺在家里,看古早聊斋《精变》,上世纪的,七八十年代的版本,故事是我们家喻户晓的狐妖小翠小翠报完恩,离开了元丰家。元丰好不容易和她重逢,和她见面再续前缘,相处中,元丰发现她容貌日日不同,虽然都是绝世美人,但是和之前竟是不一样了。她问他,喜欢现在的模样吗,他说喜欢。她笑了。男主被钟太史媒人上门提亲了。千金小姐居然和变脸后的小翠一模一样。原来是小翠报完恩了,所以她想让男主通过她,爱上该爱的人,便慢慢变成千金的样子,祝他幸福,然后离开了。其实我看完是有一点怨气的。我觉得狐狸和男主不能生小孩。古代小说一定是为了传宗接代,所以再纳一个对象,还要原配亲手把他送给别人,真是封建死了。于是晚上,和喜欢的男孩子讲电话,他一边看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