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盒抱在胸前。她笑着,半蹲下来:“你叫什么名字啊。”“我叫徐源。”小男孩穿着清凉,腿上有一些很浅的伤疤。他看见礼汀心疼地盯着腿上的疤痕看,有点不好意思地露出傻笑:“这是之前被大狗狗咬伤的,现在还有很浅的疤痕。”“当时我得了狂狂犬病,喉咙很难受,怕光怕水,我还以为我会死掉,后来一直在打针”说道这里,男孩忍不住哭了出来。只有他才知道,他父亲为了给他治病,花了多少积蓄,求过多少人。礼汀安慰他:“不哭不哭,这个巧克力是不是很苦呀。吃姐姐的小蛋糕好不好。”她递给他一个小勺子,示意他用勺子吃。男孩擦拭着眼泪。一边把蛋糕往嘴里喂:“好好吃呀!里面有很碎的花生酱,诶不是”他开始浑身抓挠起来:“好痒啊,为什么这么痒。”礼汀发现,他的脖颈到胸前一小块皮肤,已经长起来密密麻麻的小点。“小朋友,你过敏了?”礼汀看着徐源长出红疹的部位,不禁蹙起眉头。“好痒不知道姐姐”男孩眼泪汪汪地:“救救我。”之前,她窝在江衍鹤怀里。听他讲到了十几年前,她陪他买治疗水痘的药。那时候她年纪太小了,对这段记忆的印象很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