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胁到病人的安危”礼汀睡醒了以后,眼泪虽然干了,眼眶下面的皮肤,还有一点刺疼。她赤脚从沙发上下来,走到茶几上,并起膝盖。礼汀贪恋又渴望地,用手指摩挲着请函。喜帖上写着一行字:“尔尔辞晚,朝朝辞暮。”她把桌上的喜帖整理好。请柬呈现金箔的封套,最后两页是书信格式。她很乖地抱着膝盖,发了一会呆。然后她认真地,一笔一划地在那一栏上,用心地写下:“新郎:江衍鹤”直到她写完上千次江衍鹤的名字。最后累到停下笔。她从来没有在新娘那行,写过一次自己的名字。一次也没有。“一枕槐安,两下离愁。”和哥哥在一起的时间,深刻又隽永,但却那么短暂。就好像在庭前槐安树下睡觉,做的一场黄粱梦,如今也该梦醒了。礼汀握过钢笔的手指,微微有些疼。掌纹的细缝之间,也变得湿润。她用湿巾纸擦了擦汗水,左手揉了下细白的手腕,捏着手机,给江衍鹤发短信:“哥哥,过几天就是你生日啦,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你和我讲,我一定会满足你的。”这也是,我能给你的,最后一个生日礼物了。那人言简意赅。但礼汀看到他发的文字以后,心脏骤然凝滞了一下。之后心跳得轰鸣声便震耳欲聋,她自己都能感觉到。哥哥:【我想看,汀汀穿婚纱的样子。】哥哥:【今年生日,你去试婚纱,把自己送给我。】--------------------白天的蒋嘉禾:小敏,你应该替代礼汀,被所有人感激!晚上的蒋嘉禾:我真该死啊tt 归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