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层不仅是名校毕业,还有资深的履历。如果江衍鹤能和他们合作,一定没什么问题。走廊上一路都没遇到什么人。蒋嘉禾:“原来今天礼汀没有来吗,我还挺想和你,会会她的。”朱茵敏说:“哼,如果不是康佩帼喜欢她,今天这种场合,她这辈子都没有挤进来的机会。”两人正聊着,就看见霍鸿羽还没有离开。朱茵敏发现霍鸿羽正靠着隔间的台阶,正喜滋滋地用手指圈着跑车钥匙扣打旋。她走近,挤出一抹笑来:“江衍鹤呢,我怎么没看见他,只看到顾天纵他们那帮人在里面喝酒应酬。”“你问他做什么?”霍鸿羽身上染着酒气,似乎有点醉了,但是对人还是充满防备。“我爸爸让他和我一起去媒体面前露个脸,现在外面不是闹得满城风雨,都说他现在需要得到我们家的帮助吗。”朱茵敏红唇微抿,看见霍鸿羽似乎有可以拉拢的可能,于是循循善诱道:“如果我和他在一起,以后他赚的钱,就不会给phals分一杯羹,他也可以当上京商首席,摆脱他老师的控制。为了感激你们这几个兄弟对他的帮助,我一定会帮他酬谢你们的。”“好啊说得好,我完全赞成!”脸色潮红的霍鸿羽鼓起掌来:“简直算得上珠联璧合!”一旁的蒋嘉禾脸色有点难堪。他抬起手,想制止霍鸿羽的掌声。朱茵敏往后扫了蒋嘉禾一眼,示意他别动。“几年前,我不是在京都买了套房子江衍鹤来你们家里做客,被你穿着大振袖和服逼婚了。”霍鸿羽说话颠三倒四,又接得上之前的逻辑:“按我说,逼什么婚啊,江衍鹤就应该早点和你结婚。如果你们结婚,不就没phals什么事了。”霍鸿羽含糊地笑起来,他平时就有些不着调,说的话都不知道褒贬。朱茵敏完全没办法鉴别,霍鸿羽在祝福她还是在嘲讽她。朱茵敏听见这句话还是有点高兴的她顺势而下,企图问出更多:“江衍鹤人呢,我怎么没看见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问我?”霍鸿羽疯狂地大笑起来,狂妄肆意:“你的‘江衍鹤’,不是在你身后吗?”“?”蒋嘉禾瞬间反应过来,就像被人狠狠打了一记耳光,暗地里咬紧了牙关。圈子里几乎都知道他和朱茵敏的关系,也知道他是朱茵敏找到的江衍鹤的替身,连名字都有半分相似。蒋嘉禾:“你说什么!”“说你呢,就凭你,别做梦沾边江衍鹤。”“哦,我忘了,阿鹤的骨相,估计是这个人回炉重造整容几十次,也没办法复刻的绝色吧。更别说身材气质和能力了,他也配和阿鹤比吗?撇开家境而言,就算他半点不靠江家,完全凭借他自己的能力,也能在商界叱咤风云。一个离开女人的饭碗就活不下去的废物小白脸,怎么有脸和他相提并论呢。”霍鸿羽把钥匙放进西装口袋。他酒意似乎已经消减下去,肃穆地说:“朱茵敏,你是女人。我不和你计较。你拉着一个我兄弟的替身来恶心我,我已经够反胃了。得亏我今天心情好。换做平时,我根本不会把这个按、摩棒一样的小玩意儿放在眼里。”蒋嘉禾骨子里很倔,并不是为了钱没有下限的陪酒男。他现在也搞了一个小小的广告公司,企图给朱茵敏幸福。蒋嘉禾往前走了一步,要上前辩论。朱茵敏心里无名火起,想在这里给蒋嘉禾一个耳光,但生生克制住了,只是气恼地踩了蒋嘉禾一脚,示意他别动。“你别发泄在他身上啊。”霍鸿羽倒也没觉得朱茵敏失礼。他能喜欢上孟丝玟,本来就是凭感觉做事,不在意礼节。现在看见两人拉拉扯扯的,更多是觉得可笑。他转身欲走,随即回头对朱茵敏说:“你问我江衍鹤在哪里?那我告诉你,他搭载私人飞机去西班牙找他的女人去了。”朱茵敏捏皱了衣摆,脸色有些难堪:“她有什么资格能让他这么爱她?”“爱情是谈论资格的吗,你以为是在拍卖?”霍鸿羽身上的酒意消散了一些。随即,霍鸿羽漠然道:“你可能会觉得积怨难平,礼汀各方面条件都不如你,凭什么江衍鹤选择的不是你。那我告诉你,在你许愿空头支票酬谢我的时候。我和江衍鹤的每一次聚会,礼汀都会贴心准备醒酒茶和胃药,拜托小贾给我们拿过来,甚至连温水都会准备好。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彼此相爱的一双眷侣别拉着江衍鹤炒作你们朱家的股价了,他从来没把你们放在眼里。”“你你凭什么认定我在炒作股价。”朱茵敏辩解道:“我只是为了我能和他在一起造势,这是爱情!”“契合的恋人不用全世界都来喝彩,我说的只是微不足道的细节他们两人才知道,对彼此的感情究竟多深刻。”霍鸿羽露出一抹笑容:“你别做不切实际的梦了,礼汀刚失踪,她早已经渗透进江衍鹤的每一个生活细节里,他怎么可能离得开她呢。”“只要礼汀在江衍鹤的身边,我一次去他俩家里去做客,总觉得很温馨,有家的感觉。”霍鸿羽回忆道。朱茵敏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
“就像今天的宴会。”霍鸿羽淡淡地说:“作为唯一一次没有得到礼汀醒酒茶的例外,连我都对她的情况牵肠挂肚,更何况阿鹤。”“发自内心地爱一个人,并不是靠声势浩大做文章。我以前不明白这个道理,我也和人分分合合。”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转身离开了:“朱茵敏,我们认识这么多年了,你好自为之吧。”“我觉得他说得没错怪不得他能和江衍鹤做朋友,也不全是靠父荫的纨绔子弟。”蒋嘉禾转过头来:“小敏,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