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底下的玉石匠人俏色巧雕,这方面礼至宸是没办法和她抗衡。但是陈兮月翡翠琥珀生意做得好好的。现在怎么会对这边的珍珠感兴趣了。礼至宸之前一直做的生意,是海水珍珠。今年被逼无奈, 第一次转向淡水珍珠。礼锐颂想起锁在保险柜里的淡水金珠,想把这个信物拿出来。从而利用信物,和诸暨的淡水珍珠之王张希才打交道。因为,礼至宸在多年前,帮助过张希才落水的父亲张国珍,为此差点溺毙。张国珍说,万一有一天,你要转行做淡水珠的生意,就拿着这个信物来找我,我一定开一片市场给你。当时在玉海做海水珍珠生意,风生水起的礼至宸。他也是存在着未雨绸缪的心思的。他一直把那七颗色泽不一样的大珠子当保命符。但是珍珠却不翼而飞。不应该啊。保险柜的钥匙,一直牢牢地在他手里。还有一把钥匙,在姚世玫那里。为此他大发雷霆,觉得就是姚世玫拿走了。两人爆发了严重的矛盾,不死不休的那种。之前,礼锐颂在意大利腿断了,礼至宸对他不闻不问,态度冷漠。礼锐颂不是礼至宸的亲儿子,养了这么多年。这个寡情的男人,也没对他有多深的感情。礼锐颂打石膏休学在家,他更是对他视若空气,甚至经常和他发脾气。姚世玫本来就因为这些事,有责怪礼锐颂的意思。现在不分青红皂白,珍珠没了,姚世玫被男人辱骂败家,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海水珍珠的生意难以维系。由于没有淡水金珠,礼至宸现在没办法找张希才打交道,匆匆忙忙订购了一批成色比往年差很多的次品珍珠。姚世玫看不下去了,和他说,去求陈兮月啊,让他代理他们公司的业务。陈兮月生意做得这么大,不可能还计较十多年前的旧怨吧。再次见到礼至宸。陈兮月发现,对方沧桑了许多,可是眉眼那种利己凉薄的模样,还是没变。陈兮月还真的给礼至宸指出了一条明路。女人穿着雪貂皮革,神色寡淡:“我有个大客户,订金都是上亿元,能直接解决你的燃眉之急,你需要吗?”礼至宸对陈兮月不计前嫌,还帮助他解决资金周转的事情,表示感激涕零。他忙搓着手问,这个客户有什么要求啊。“有,他说他女朋友长得很美,但是最近搬回家了,不爱笑,因为小时候家里的刻薄对待,没有安全感,也很爱哭。”礼至宸有点为难:“这我能做些什么啊。”陈兮月抬头,给他指点迷津道:“你的翡翠啊,玉器啊珠宝啊,能让他的女朋友笑,他就会买下这些玉石,顺便支付尾款,但是你要是让他女朋友哭了,后果会很严重。他们不会支付尾款,而且你还要支付三分之一的定金做违约金。”礼至宸:“笑?多容易啊,正常人怎么可能不笑,他女朋友不会有什么面部障碍或者抑郁症之类的吧。”陈兮月摇了摇头,有些感慨礼至宸果然对礼汀漠不关心:“她什么病都没有,唯一的缺点是害怕水。”礼至宸眼珠一转:“懂了,您这是叫我少使用水滴状的构成元素吧,我会回去好好选择的。”第二天,礼至宸就签署了电子合同,订单是十亿,联系人是神秘人的秘书。合同签好后。三亿的定金已经打到了公账上。【如果礼先生没有让我老板的女朋友笑,会赔偿一亿的定金,请您认真阅读合同条约,一旦签字,不可撤销。】“我会尽量做到的。”【但是礼先生,您也不用紧张。她笑起来很美,而且她之前还对我笑过呢。况且我老板都这么有钱了,根本不会在意玉石和珍珠具体的市场价,就算你用几百万的翡翠让她笑起来,他也会支付尾款的。】如果真的能用几百万,换到三亿的定金,礼至宸已经很满足了。至于十个亿。对方不缺钱,他怎么可能不狠狠讹上几笔。礼至宸当即就命令京域的各大门店,调来放在橱窗里最好的翡翠玉石金器和珍珠,要给他最大的主顾一个满意的答卷。
回到家,姚世玫听到有这种好事,也惊喜不已。她甚至拿出了之前拍卖的古玩玉雕,还有从方兰洲那里得到的钻石。反正以后十亿进账,想买什么就可以买什么。姚世玫拿起桌上一个方兰洲戴过的钻石,在手上把玩着。她也不戴,精明的脸上带着蔑视的神情:“我正好把那个狐狸精用的东西处理掉,省得眼不见心不烦。”礼至宸:“我可没说要带你们一起去,你们就好好留在家里,把淡水金珠找出来。”姚世玫早就想培养礼锐颂,当礼至宸的接班人了。“你们约的什么时候啊,正巧小颂腿伤也复建地差不多了,这次我就把他带去见见世面。”礼至宸:“啧,带他去,只会给我闹心。淡水金珠的事情,也不能就这么算了。早点找出来,海水珍珠的生意我现在没办法做,淡水市场需要人情才能打进去,其他的质量又不好。”姚世玫咄咄逼人:“淡水金珠和两个孩子有什么关系啊,你会不会当别人的父亲啊,这么大的客户,不带着两个孩子去见见世面?”礼至宸心想也是,三亿已经到手了,多少类似的珠子会找不到?于是周五那场晚宴上,他和他的秘书周揽,姚世玫扶着儿子礼锐颂,以及最近心情郁郁寡欢的礼桃,都来了。晚宴是开设在江衍鹤的私人山庄里,山脚是梅林,入春后,隐约有白狐和刺猬出没,生态环境极好。走近庄园,小桥流水瀑布,汀兰草在岸边长势优美。这里雕梁画栋,沉香木和南洋珐琅壁画,清绿纸上的琉璃储画框,里面装裱的画是齐白石和郑板桥和李可染。礼至宸几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