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汀就被江衍鹤抵在墙上,狠狠地吻了下来。她甚至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掠夺走了呼吸。接着那人粗暴地撬开她的嘴唇,涩情地舔舐着她牙床,虐待她柔软的唇,她的攀颤和挣扎加深,他放在肋骨上的手指温度迅速升高。“不要”礼汀捶打着他的肩膀,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她的耳廓到脊背,显露出来的皮肤都是红的:“放开我。”礼汀咬住下唇:“从现在开始,我俩冷战三天,我不想和你说话了。”“不行。”江衍鹤平静地反驳道。他有点促狭地看着远处谢策清狼狈的样子,笑容终于不再湿冷。“你再反驳,就五天!”礼汀拽着孟丝玟的袖子往外走,“不可以跟踪我,我在生气!”“不能追上来,回家等我,要是被我发现你跟踪我,我就——”“行。”江衍鹤做了个打住的手势,哑声笑着说:“宝宝,这可不兴说。”“哼。”礼汀往后撇了他一眼,羞恼地扭过头:“不用给我做饭,我要和玟玟在外面吃!”黑发在阳光下泛着薄薄的光晕,她穿着蓝色裙的样子也很美。江衍鹤凝视她消失在墙角,才转过来,看向谢策清和蒋蝶。他又恢复了那副漫不经心,和人维持生疏距离的模样。“几点的机票,我送你们去车站。”当天晚上,礼汀才和孟丝玟回到家。她刚打开房间门。看到江衍鹤黑发微湿,正穿着浴袍敲键盘,和fund vestors聊融资的事。礼汀把浴巾扔给他,示意他擦拭头上的水渍。接着,她冷冷宣布说:“我才不要和你这个涩情狂睡觉,我要和玟玟一起睡。”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充满心机的坏小猫,就迈开雪白的脚掌,卷着平时他盖得被子逃跑了。“告辞!我们在四楼睡,你不许靠近四楼。”没有他的气息,礼汀确实难以入眠。但是,下午说的冷战,她还不打算和他和好。敷好睡眠面膜后,孟丝玟很快睡着了,发出清浅的呼吸声。她拍戏经常住各种酒店,一点也不认床。礼汀想起下午谢策清的话,她却翻来覆去睡不着。“好想那个坏男人呀,不知道他现在在干嘛。”把他的被子盖住自己的鼻梁,迷恋地嗅了嗅,上面他汗水混着乌木和麝香的气味。她的脑袋里全是黄色废料。哥哥会不会用她的丝巾给自己弄啊。啊啊啊啊,我在想什么。小猫马上就打消了这个病态的念头。他虽然是涩情狂,欲求很重,可是清高冷冽得要死。干出这种不知廉耻事情的人,只有他不在身边时,想着他的自己。想到这里,礼汀忽然觉得有一点口渴。她赤着脚推开门。另一张床上的玟玟还睡得很香。放低了声音,轻轻地走出门去。喝完水,我就上来。礼汀给自己做心理建设:“我才不是去找他呢。”到下面喝完水,礼汀又轻手轻脚地上楼,绕到那个人所在的房间。下一秒。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打开,被人一把挟持了进去。“没我陪你睡,害怕吗,又哭了?”他微热的怀抱把她束缚地很紧,埋头温热舔舐她羞恼的泪痕,不断地用舌尖刺激她颤动的眼皮。
“想老公了,嗯?”他第一次自称老公,大概是知道他彻底摆平了谢策清。现在行为嚣张无比,肆意又霸道地吮走她的眼泪。这样激烈的爱,就像一场侵蚀,水磨平石头的棱角,而她染满他的气味。在爱里,谁都可以成为主宰,国王,拥有权利春/药,和支配能力。“今天不可以。”礼汀捏着衣摆。她难得地把睡裙改成很薄的丝绸长裤。一副下定决心不给他碰的模样。“为什么不行,是因为孟丝玟吗?”“和玟玟没有关系,我说了,是因为你不乖,所以这五天都不行。”“嗯不能这样”不知过了多久,她衣服凌乱地从男人房间里,手脚并用地逃出来。孟丝玟睡得迷迷糊糊的,听到下面楼梯上有响动。她翻过身,看见礼汀的床上没有人。脑子里还是迷糊的,小声叫了一句小汀,就清醒了过来。缓步走出房间。窗外,科莫的月光从窗棂透了进来。她屏住呼吸,听见楼梯口传来暧昧的声音。月色下,礼汀仰起修长的脖颈,像坠入凡间的精灵,睡衣被解开,薄纱像双翼一样,被微风吹得翕动。她的手指轻柔地抚弄着他的黑发,哄着他,脆弱又怜爱地,让他轻一点。可是男人并没有从疯戾凶凛的野兽,变成温柔绅士的恋人。他并不能理解今天为什么不可以。直到把她吸得痛到小幅度颤抖。她埋下头,吻他英隽的眉峰:“乖一点好不好,五天就好。”孟丝玟后退了一步。她在栏杆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她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句话也不敢说。爱是存在痕迹的,吻痕和牙印都是挚证,就像信封的戳记。那人不依不饶:“喂我。”下一瞬,他的恶劣却在她怯生叫他老公的声音里瓦解了。礼汀手指酸疼,声音破碎地说:“老公,我爱你。”这两个字就像划分国境线的开关,战火和灾害瞬间消停。坏男人看着那一小块红到滴血的濡湿,就心疼起来。他起身,伸出手指玩她的舌,坏心眼地拨弄,然后俯身顺走:“下次你疼,就打我,扇我巴掌,懂吗。”孟丝玟简直,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逃跑似地回房间,埋在被子里,心跳得很快。果然第二天。被他含太久了,礼汀穿上衣就疼得难受,只能穿着薄丝绸的睡衣,苍白地坐在窗前看书。孟丝玟有点恼:“我昨天睡醒的时候,察觉到你下楼了。她心疼地说:“明明说了不能碰水,你怎么又由着他胡来。”礼汀对她笑笑:“没有发生那种事。他很乖的,没有碰我。”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