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策清替她斟了一小杯子柠檬水:“你不觉得他很多行为很恶劣吗。”“他的一切我都很喜欢。”礼汀接过杯子,捧在手心。“这就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谢策清无奈地调侃道:“我是没他坏?”“事实上,他从来都没有对我坏过,我的情绪更容易失控一点,他也许对仇人锱铢必报,但如果对象是我的话,他照顾到我任何情绪。”“这样说起来,我是不是以后都没有机会了。”谢策清问。“对不起。”礼汀似乎是下定了决心一般:“我当时接近你,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说起来,我和他两个人都很傻。一个疯狂想吸引另一个人的注意,另一个人却把对方往远处推。“到最后呀,算是我成功了,他没有吧。”礼汀接着说,“我真的太喜欢他了,甚至从未想过要和他分开。况且我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什么羁绊,他维系着我和世界的联系。并非爱情是我生命的全部,而是,江衍鹤构成了我的生命。”“如果你有一点伤心难过,随时都可以来找我,哪怕是朋友,我也愿意。”“我会带着他一起来找你的。”礼汀微微地笑:“你可以放心了。”“你还记得你那天给我打电话,询问我海难到底发生了什么吗?”谢策清听完礼汀的话,他微微偏头,眼神带着遗憾:“其实从一开始就是我错了,你在大雨里抱着猫出现在我眼前,我都没有认出你,你就是我救下的人。”“没关系。”礼汀说:“在童话故事里,王子应该先认出美人鱼吧,是我没有认出来救下你的我,反而把江衍鹤当成你。”“那天晚上,你打电话问我,海难当天,他是怎么绕过你救下翡姗的。”她和江衍鹤之间,永远隔着一角屏山,只要轻轻的推开,就能看见遥远的蓬山。但是她不敢亲口问他,害怕知道当天的答案。他也不会讲,担心解释真相会变得苍白无力。他真的舍不得她受一点伤害,想哄着她,让她过得稍微甜一点。“我也不想再逃避了。”礼汀点头:“是的,我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谢策清陷入回忆,忽然想起来什么一样,问她:“你当时,是在公立医院里醒过来的吗。”“嗯,肺很疼,呼吸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