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挑衅和漫不经心地优越感。刚才那个温情脉脉的人格,彻底从他身上分裂离开。江衍鹤知道礼汀的弱点在哪里。知道她会疯狂心疼他。才在她面前扮演得一副被谢策清的无礼和暴怒,训斥到静默无辜的受害者模样。其实他才是那个胜券在握,又坏心眼的人。听完谢策清的话。他掀开连帽衫,漆黑碎发散落在额角,狭长的眼梢吊起来,懒怠地看着眼前这个彻头彻尾的输家,“你才反应过来?”谢策清被他气得浑身都在发抖。他额角的穴位不断跳动江衍鹤的话就像一把利刃一样刺进他的心尖。原来江衍鹤早料到他会回来找礼汀,早就筹划好了一切。现在得意洋洋地作壁上观,嘲讽他的迟钝。谢策清瞥了一眼卧室里礼汀所在的位置,沉痛地低声说:“虽然蒋蝶身上的事,是我自己惹出来的。但你利用这个让我蒙在鼓里,在德国呆着,对你感恩戴德,未免太过分了。”江衍鹤撩起眼皮,摩挲了一下刚才礼汀舔过的指节,冷淡道:“你现在不是知道了吗?跟我在这里叫嚣什么,想我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