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大方方地对礼汀说出好喜欢她的话。礼汀在她消失在视野里的一瞬间,已经彻底受不了了。她靠着墙还没有来得及滑坐下来,没出息地小幅度遽烈颤抖起来:“嗯你做什么不可以”在她讲话的时候,他一直在下面撩拨她,挑惹出她的悸动。“好贪吃,一副不满足的样子。”“我没我没有,不能”“可是宝宝不是很喜欢吗?”他手心灼热,扶住她的语气溢满温柔。虽然使坏了半天,但是让她恨不起来。因为下一秒,她就小声尖叫着,眼前浮现白光。礼汀颤抖着放下手上的暖手宝,被人抵在墙上,热气燎过来,贴着耳廓,在汗液和发丝之间。他哑声问:“宝宝不够热吗?”她手腕搭在窗外,被春寒冻得有些凉。他箭在弦上,把她的手搭在他的脖颈上,环住他,汲取他的温度。然后就着这个姿势把她抱了起来。礼汀来不及开口,刚才趴在墙上道别的时候,已经被坏心眼又吃醋的他,弄得发颤,完全没办法站稳。“现在呢?”“热。”“我和暖手宝谁热。”礼汀抱在怀里颠着,黑发荡漾着,热,到处都热,相互接触的地方,被烫得激痛,脚掌都在发抖。“哥哥”在房间里呆了多少天,礼汀完全分辨不出来,他黏人到寸步不离。手机不知道掉在了什么缝隙里。被他撕坏的裙子布料,散落一地。两人各个角落都试过。礼汀被弄得一直掉眼泪,小小声地哭着哼。她满脸都是水痕,心想药效实在太强了,为什么能持续这么久,昏天黑地。到后来水分都流失得彻底,在战栗中快要散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