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你,等几年后我们一起过来再试好了,到时候我看腻你了,肯定天天和你闹脾气。”礼汀抱着他,两人揽在一起摇晃着,像海水里的一汪帆船。她磨蹭着他,笑着揉了揉他耳朵上的黑发。笑闹够了,两人鼻尖对鼻尖。礼汀坐在他腿上,避开他衣摆的墨水。仁子阿姨在下面叫他们去吃御节料理,说nhk已经在放送红白歌会了。听见他俩没回应,楼梯缓缓传来脚步声。就在这一瞬间。他把灯光摁熄灭,从后面摁紧她的后脑勺。京都黑的早,周围黯然无光。礼汀的视网膜上还残留了他在灯下的轮廓。她在他的柔泽的吻里,回味着他的英漠却浮了一点笑意的脸。她又担心仁子阿姨突然上来,于是睫毛湿漉漉地颤抖。他就是她的光,没有光以后,他就是她赖以为生的氧。